原本松松扶在她腰间的手贴得紧了些,压着她的腰压向自己——
整个酒店房间里安静的要命,只有他们的越发粗重的呼吸声和唇舌触碰的声音,她的面颊红扑扑的,这会儿从原本侧坐他腿上变成跨坐,抱着他的脖子。
于是当男人托着她的腰往上颠了颠,她低低惊呼一声倒向他,原本抱着她的人轻而易举地将她和自己换了个方位,将她压入柔软的床铺——
床发出不堪负重的“吱呀”一声。
他的吻重新覆上,这次因为她在下方便他吻得更深,当他舌尖扫过她的牙关,她微微弓着背想要往后躲,胸腔和脊椎骨都在发痒。
空气仿佛突然变得带着异样香甜的粘稠。
此时此刻,男人一只手撑在她身体一侧,膝盖卡在她身体中间,她整个人便被束缚住了,在他的唇落在她耳下时,她只是咯咯笑着躲,有点儿紧张。
“打电话说什么了?”
他另一只手勒住她的手腕,不让她乱动,掌心灼热的温度仿佛顺着他的触碰烧上了她的大脑,她听见他的嗓音微微沙哑,问她有没有被骂。
“没,我妈就是问问——”
她的声音在他带着湿热的吻一路下挪落在她颈脖处时停下来,停顿了几秒,幽幽地说,“主要是担心下次得到通知的时候她年纪轻轻要当外婆了。”
“……”
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动作立刻停了下来。
几秒后,她“哎呀”一声,难以置信地挣脱他的束缚用手捂着自己的脖子特别委屈地说:“咬我做什么!”
被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瞪着,是个人都会没脾气的。
罪魁祸首把她的手拽开,修长的指尖挑开她的衣领看了眼,就有点儿红,他下嘴还没个轻重么?
就是娇气。
把人拎过来,俯首在刚才他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的地方轻吻了下,听见她小小地发出一声喘,他又舌尖碰了下——
她顿时反应大了,整个人“唔唔”地缩成一团,别说是脸了,敞开的衣领露出的那一片皮肤都是水红色的。
这就差不多了。
黑着脸从她身上挪开,将她从床上拉起来,他让她坐在自己怀里,问:“那你怎么答的?”
“……我说你好像不喜欢小孩。”
“……”
无论是从谁的角度来看,她要是个哑巴,都能比会说话的她更讨人喜欢。
单崇拍手不轻不重在她屁股上落下一巴掌,顿时,在他身上的人又一阵乱动蹭着躲……
蹭的人平白起火。
他不得不摁住她,哑着嗓音警告着让她别乱动,感慨自作孽不可活。
等躁动不安的她终于在他腿上平静下来,下巴上多了两根手指,顺着指尖的力道,她转过头,对视上他那双不带笑时,充满威严的眼。
“过年陪你回南城,嗯?”
他唇瓣凑近她的鼻尖,垂着眼问。
卫枝望着他,一双杏眼瞬间乌亮乌亮的。
“带个冬令营,”他无奈地说,“实力证明我还是喜欢小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