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攻玉为她取下发冠,小心地整理被步摇勾住的发丝,低声说道:“我会早些回来,你先用膳,实在累了便先歇息。”
小满坐在镜子前,困倦地点了点头。
周攻玉见她眼皮都快抬不起来了,不禁笑道:“真的有这么累吗?”
还想再说些什么,门外的阿肆就开始催他。
“你快去吧。”
人走后,小满趴在桌上休息,等侍女送来晚膳才将她叫醒。
周攻玉的寝殿以往都是整洁到一丝不苟的,如今布满了喜烛红绸,喜庆到让她觉得不适应。
白芫侍候在一旁,听小满碎碎念:“真的好多人啊,我一直害怕自己会不会忘了哪个步骤,原来是有人提醒的。就是扇子要拿着,手抬着不能放下就很累,脖子也酸得不行,原来成亲是件这么麻烦的事。”
“太子妃不高兴吗?”
听到这个称呼,她适,便对一旁的人说:“这些便免了吧。”
侍女是周攻玉的人,自然也听他的话,顺从地带着一干人等出去了。
身为太子,也需要筵宴宾客,小满还要再等待许久。
此时天色早已暗了下来,她折腾了大半日,已是疲惫不已。
周攻玉为她取下发冠,小心地整理被步摇勾住的发丝,低声说道:“我会早些回来,你先用膳,实在累了便先歇息。”
小满坐在镜子前,困倦地点了点头。
周攻玉见她眼皮都快抬不起来了,不禁笑道:“真的有这么累吗?”
还想再说些什么,门外的阿肆就开始催他。
“你快去吧。”
人走后,小满趴在桌上休息,等侍女送来晚膳才将她叫醒。
周攻玉的寝殿以往都是整洁到一丝不苟的,如今布满了喜烛红绸,喜庆到让她觉得不适应。
白芫侍候在一旁,听小满碎碎念:“真的好多人啊,我一直害怕自己会不会忘了哪个步骤,原来是有人提醒的。就是扇子要拿着,手抬着不能放下就很累,脖子也酸得不行,原来成亲是件这么麻烦的事。”
“太子妃不高兴吗?”
听到这个称呼,她微微一愣,竟有些怅然了。“也不是……”
用过膳后,小满的困意也被驱散了大半,索性让人备好热水梳洗。
思忖着周攻玉回来还要许久,她就自顾自地洗完澡钻进被窝。侍女都被周攻玉吩咐过,也没有阻止她。
周攻玉没有耽误太久,然而等他回房的时候,小满还是睡下了。
软和的被褥裹成了一团,顶端露出她半个后脑,发丝凌乱的铺开,红黑相称,有种夺目的美艳。
周攻玉坐在榻上,静静地看了她半晌,许久后才伸出手抚过她脸颊。
本来睡熟的小满,脸颊忽然触到冰凉的手指,皱眉往被窝里缩了缩,小声嘟囔了一句。
注视着她的人轻笑一声,也不再逗弄她了,起身唤人备水洗漱。
烛火被灭了几盏,留下一支喜烛默默地燃着,火苗跳跃,也只能照亮方寸之地,寝殿中仍是昏暗不明,看不清什么东西。
正是因此,夜里小满迷迷糊糊地醒来,全然忘了自己与周攻玉成亲这回事,还以为是在自己的房间,睡眼惺忪的地掀开被子准备爬下床榻喝水,蓦地按到身侧有人,才惊恐地瞪大了眼,不知所措地僵住身子。
周攻玉不以为意,起身揉了揉她的脑袋,嗓音带着初醒的沙哑,问道:“要喝水?”
小满点了点头,周攻玉遂下榻去,倒了茶递给她。“还不算太凉,少喝些,若真的渴了我让人取热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