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过了自己的手下以后,刘亨就带着寇庆坐进了马车,吆五喝六的指挥着陈大头驾车去找个休息的地方。
刘亨的人,在附近找了一处装裱的富丽堂皇的道观,直接将里面的道人驱赶了出来,强占了道观。
在道观里歇息了一夜,次日一行人前往了刘家的治地。
刘亨和寇庆行了一日路程。
陈琳和赵杳,以及那些此前被留在道王宫的将士们,策马扬鞭追了上来。
寇庆在得知了陈琳和赵杳追上来的时候,就让人停下了马车,在路边等候。
赵杳追到了马车边上以后,就跳下了马背,寇庆也跟着下了马背。
兄弟二人再次相见,略有不同。,!
p;上下打量了好几眼以后,开口道:“没受伤吧?”
寇庆急忙摇了摇头,然后跳下了马车,冲着刘亨拱手施礼,“见过刘翁翁……”
刘亨大大咧咧的摆手道:“行了,在我这里就不要讲这些虚礼了。你比你爹强多了。你爹逃了一辈子,也没有逃出家门,你逃了一次,就逃出来了。”
寇庆听到此话,哭笑不得。
在刘亨跳下了马背,到了他身前的时候,他闻到了刘亨身上浓浓的汗味,也看到了刘亨那充满了血丝的双眼。
他心头一动,又对刘亨深深的一礼,“是我不懂事,让您受累了。”
刘亨大手拍在了寇庆的肩膀上,骂骂咧咧的道:“你怎么像是个女人一样,婆婆妈妈的。我们两家是一体的,你有危险,我挺身而出,那不是应该的吗?
你祖父,你爹,就不会跟我说这种话。”
寇庆张了张嘴,刚要辩解两句,就听刘亨拍着他的肩头继续道:“行了,别说那么多了。说的越多越生分。
我当初给你把尿的时候,你可一点儿也不客气。”
寇庆一脸苦笑。
刘亨指了指马车,“上去,跟我一起回去,我在南荒弄了不少好东西,带你好好吃一顿。”
寇庆急忙道:“我还要去告知狄翁一声……”
刘亨摆手道:“不必那么麻烦,我差人去告诉狄青一声就行。回头你离开了我封地以后,去见一见狄青就行。”
说到此处,刘亨对寇庆郑重的道:“对狄青那个老家伙要恭敬点。你和我那几个孙儿,笔墨舞的还像是样子,可是兵法谋略,一窍只通半窍。
狄家那几个小子,文墨上比不过你们,可是在兵法谋略上,却有惊人的天赋。
以后你们遇到了强敌,就要靠他们。”
寇庆重重的点头道:“小子明白了……”
刘亨一脸遗憾的道:“早知今日,我当初就应该从将门讨几个婆娘。”
寇庆不知道该如何搭话。
刘亨嘟嘟囔囔的拉着寇庆上了马车,见陈大头还在车辕上坐着,瞪了陈大头一眼,喝骂了一句,“你个老小子谎报军情,害得我带着人跑了四天三夜,你该挨军棍!”
陈大头笑嘻嘻的道:“我也是为了防止万一。”
刘亨哼了一声,对身后追来的人吩咐了一声。
“让下面的人找个地方休息,休息一日后,我们就启程回去。”
吩咐过了自己的手下以后,刘亨就带着寇庆坐进了马车,吆五喝六的指挥着陈大头驾车去找个休息的地方。
刘亨的人,在附近找了一处装裱的富丽堂皇的道观,直接将里面的道人驱赶了出来,强占了道观。
在道观里歇息了一夜,次日一行人前往了刘家的治地。
刘亨和寇庆行了一日路程。
陈琳和赵杳,以及那些此前被留在道王宫的将士们,策马扬鞭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