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津川的脊背窜上一股股的烫热,前头小腹抽搐着绷紧,他的耳根跟眼尾都红起来,口中吐出冷声:“玩我玩上瘾了是吧。”
“哪有玩你。”陈子轻贴着他后背,嘴里嘀嘀咕咕,“我不是怕你不知道嘛,我多说几遍……诶,别往床里面睡了,再睡就要到墙上去了,你膝盖伤着呢……”
身后人呼吸均匀,梁津川翻身抱上去,他做了个梦,梦里他回到大哥娶媳妇那天。
新人拜堂。
梁柏川喝高了,他蹲下来擦媳妇鞋子上的泥。
周围人都在起哄他娶了媳妇就不正经了,他吹掉媳妇的盖头,一把
()将人扛进了婚房。
画面一转
梁柏川给弟弟打洗脸水,端到轮椅边的椅子上看他洗脸,跟他说:“津川,你大哥我是真的稀罕你嫂子,稀罕得紧。()”
能给的我都给了,不能给的我在想着法子给。()”梁柏川叹气,“真有神仙就好了。”
“要是真有神仙,大哥也求个心想事成。”
梁津川把毛巾拧干擦脸:“你成了亲以后,大小事都围着媳妇转,你把你的媳妇疼上了天,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胡说什么,你嫂子没有不满足,他很好,对你大哥我也好。”梁柏川坚硬富有男子气概的脸上浮出幸福的笑来,他清清嗓子,严肃地叮嘱,“津川,往后如果我有犯浑对不起你嫂子的地方,你可一定要提醒我。”
“能娶到你嫂子,是大哥的福气。”
画面又变了。
梁津川半夜转着轮椅出了屋子,他看见了院里蹲了个人影,奇怪地问道:“大哥,你这么晚了怎么刷牙?”
“你嫂子嫌脏。”
梁柏川把牙刷兑进缸子里洗洗:“咳,我跟他睡呢,我亲他那儿l,不刷牙不让亲。”
梁津川醒了。
他在床上躺了几分钟,神经质地坐起来。
陈子轻迷迷瞪瞪地握住他膝盖:“你干嘛去?”
“刷牙。”梁津川说。
陈子轻的困意退去了些许:“这才几点啊,你刷什么牙?”
梁津川阴沉沉的:“刷完牙回来|舔||你。”
陈子轻的声音模糊不清:“你直接舔啊。”
黑暗中,梁津川的眼神十分可怕:“我不刷牙,你嫌我脏,不让我|舔。”
陈子轻的困意全退了个干净,这不睡觉睡得好好的嘛,梁津川怎么给自己拿到剧本戏份演上了?
不等陈子轻做出应对措施,梁津川已经下了床。
陈子轻打着哈欠喊了声:“别去水房,就在阳台上刷牙,对着桶里刷,我明早去塘边挑水洗了就行!”
片刻后,梁津川回到床上,他带着寒意托起嫂子的两条腿,手掌虎口卡在腿打弯处。
陈子轻被冰得打了个哆嗦,夹|住了他的脑袋。
没几下就不冰了。
梁津川的唇是凉的,口腔里是热的,烫的。就像他神情冷淡,唇||舌却是充满侵略。
他的嫂子会在他口中化作一滩冰棍水,再被他一点点搜|刮|进肚。
距离蒋桥被打过了几天,蒋桥的家人都没来学校找梁津川麻烦,陈子轻才把心放回去。
临近期末,梁津川课业繁重。
这天陈子轻送他去上晚自习,自个儿l上街溜达。
陈子轻买了一根烤香肠边走边吃,他路过一家理发店,脚步一转就到门边观望理发的技术。
刘海必须碎,必须斜,必须长过眉毛把眼睛挡起来,别的就没什么要求了,他完全可以胜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