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夏越崎的脑海中还在盘旋着无数堵人而任性的话语,却未料到对方会抛出这样的一句话。
他说这句话到底有什么目的?想表达什么计谋?
自从二次分化之后,他与许嘉言的相似度已经削弱许多。周挚说这种话,是不是说明周挚喜欢浓眉毛?因为许嘉言的眉毛可不长这样。
夏越崎顿了一下,同样盯住周挚的双眉,伸手捏出他清隽的脸,咬牙切齿地指责他:“你想表达什么?我不是许嘉言的替身。”
“你真在意这件事。”
“我不在意,”夏越崎自顾自地说,“你现在不过是我的泄yu工具,我能标记无数ao,我想喜欢谁,就咬喜欢谁。”
周挚发出一声讥诮的冷笑,气得夏越崎从床上蹿了起来。他想教训一下周挚,免得周挚继续得寸进尺。
对周挚动手,未免有些失礼,有损身份。
他左顾右盼,目光定格在床头柜上的黑色笔,飞速掀起笔帽,压住周挚。
周挚来不及说句话,被他在脸上画下一笔。
“你做什么?”
“在你脸上写个‘奴’字。”
周挚发出一声嗤笑,有些无语。
这人怎么还跟之前一样,无理取闹?
周挚居然还好意思取笑自己?
夏越崎心中一阵烦躁,没来由地涌上心头。他一手掐着周挚的面颊,一手在上面一划一划,一连写了好几个“奴”字。
就在他埋头奋笔疾书,忽然,下方的人伸出一只手。一股清凉的感觉,从他的眉心传来。
夏越崎一怔,眼神里多几分慌乱,急忙抓住他的双手,气急败坏道:“你休想让我饶了你。”
周挚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我饿。”
“我还没写完。”夏越崎赌气地说道。
“写快点。”
“哦,”夏越崎握住笔,正要落下笔画,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脸上更沉几分。
他是要来羞辱周挚的,可是周挚怎么完全没有被羞辱的样子,反而对他颐指气使?
周挚顶着满脸密密麻麻的“奴”字,跟在夏越崎的身后。
他知道夏越崎肯定是想在旁人面前炫耀他,折辱他。当他走出卧室时,却发现饭菜早已做好,那些管家阿姨早已通通退下。
安静的客厅里,走路的声音都有回音。他们两个坐在一张宽阔的餐桌边用餐,显得有些小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