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代表着割裂,放弃眼前大好前程,身为男人想奉劝你一句,依靠男人是最不可靠的。”
陆砚声酒后加上沾了点情欲的嗓音,极致好听。
梁今的心,顿时漏跳了一拍。
陆砚声问她:“前途坦荡,繁华富贵,这些你真的舍得放弃吗?”
车厢内,陷入短暂的沉默,梁今坚定内心,她抬起的双眼透出倔强:“陆总,我的辞职希望你能理解。”
“先送我回去,到了再谈。”
梁今没多想,窜到驾驶座上,熟练的启动车。
这辆车她太熟悉了,操纵手感,就好比跟陆砚声在床上时,她知道他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指示,或者需求。
……
十二点到的云山首府,上京寸土寸金的地段。
陆砚声的住所是一套五居室的小洋房,格局装潢低调内敛,梁今来过几次,但从未见到过女主人,以及他传闻中的儿子。
空旷的屋子,显得很寂寥落寞。
梁今搀扶人进门。
陆砚声其实醉得不深,但她刻意刁难,压得她肩膀死沉。
“陆总,你先坐一会,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这些事她做得得心应手,跟着他这三年,应付不完的酒局应酬,梁今从十指不沾阳春水,变得勤劳能干,不怨不悔。
“过来。”
陆砚声拍了拍他身侧的位置。
沙发很宽敞,容纳三四个成年人不在话下,偏偏他坐在最拥挤的角落。
漆黑如墨的眼,精致如雕的五官,宛如只捕食的猎豹,尤其是陆砚声直勾勾不松懈的目光。
梁今有种被扒光窥视的错觉。
她怕他,更忌惮他。
“听不到我说话吗?”
陆砚声加重了音调。
梁今松开嘴里紧咬的贝齿,挪身走过去,腰肢欲弯,一道猛力绕过她后背,将她拉得跌进沙发,沉烈熟悉的气息笼罩而来。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