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藏多年的酒。
后面这句话,岑宴深克制住了,没说出口,不为他人做嫁衣。
徐西漾见他态度变冷,心里也莫名生气,说道:“我和他是朋友关系,属于正常往来,不仅是昨天一起吃饭,以后还有可能要一起吃饭、往来。我现在提前跟你说了,你要是还生气,我也没办法。”
典型的“渣女”语录。
但这是现实,楚商远是蒋逍的病人,她不可能不见。而且楚商远的心理问题,还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连说都不能说。
岑宴深的眼眸渐暗:“你真要这么气我?”
徐西漾瞪着眼看他,“是你小题大做。”
岑宴深不再跟她废话,忽地把她抱起狠狠吻上去,带着他的惩罚和发泄,在徐西漾快要窒息时才松开她,“别的男人可以这样吻你吗?”
当然不可以!
不等她开口,他的双手又从她的衣摆探入进去,“别的男人可以这样对你吗?”
徐西漾全身麻了一下,当然不可以。
“所以,这是男朋友和普通朋友的区别,希望你记住。”
徐西漾:“。。。你是把我当傻子,连最基本的分辨能力都没有?”
岑宴深摇头,他只是怕她见色起意,怕她喜新厌旧,怕她酒后乱性。。。。
他现在已经退而求其次,界限越来越低,从不能单独见面到现在:“牵手、拥抱、接吻、做。。都不可以,这点你认同吗?”
“认同。”徐西漾回答完,岑宴深终于放开她
。
“但是,岑宴深,如果男女朋友间,连这些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需要特意强调的话,你觉得我们还合适吗?”
她此时说话的语气、表情和那日在藏区医院想跟他分手时的样子,如出一撤。
她那时想分手,是因为内观,觉得自己被内耗透了;
而现在想分手,是因为外观,他们最初相处的秩序被打乱之后,想再重建,已找不到重建的方向。
岑宴深不知她三番两次想和他分手,到底有几分决心,只是他不敢让她说出口,只是,“漾漾,我是人,也会痛。”
他的痛在无数个深夜里自己消化了,从不与外人道,但他不是外表看着那样无坚不摧。
说完这句话,他便开门离开。
我也会痛,徐西漾在听到这句话时,心尖也同样刺痛着,在隔壁办公室平复了好一会儿的心情后,再回到诊室。
后面来咨询的几位有感情问题的,有家庭问题的,也有事业迷茫的,她和郑医生都一一解答,直到中午才结束。
两人从厂区办公室往停车坪走,原以为早已经离开的岑宴深恰好也从另一个厂区的出来往停车坪走,面无表情,身后跟着林秘书。
郑医生主动和他们打招呼:“岑总,林秘书,你们也回市区吗?”
“是的,郑医生。”林秘书礼貌回答。
而岑宴深目不斜视,直接上了车后座。
这边,郑医生开车带着徐西漾,两辆车行驶上主路之后,几乎是并行
,徐西漾坐在副驾驶座上,往外看,便能看到另一辆车上岑宴深的侧脸,是他真正生气时的样子,冷漠而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