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得罪人的不是你?”
“嗯!我哪那么大的胆子?”桐桐就笑,“您睡去吧。就是最近忙,以后上下班就正常了。我不提倡加班!”
“就是!提倡啥加班呀?”一说起这个,田易阳就有发言权了,她的声音都大起来了,“一天八个小时还不够呀!偶尔加班,加班费一定得给!我跟你说,现在这私企呀,不像样!我最看不上的就是这样,人出来挣钱卖力卖智不卖命!他也没给人出卖命钱。就那三瓜两枣,叫人当牛做马,资本家果然都是万恶的。”
是!您说的对,资本家坏透了的。
“工人是国家的主人吧!大家都是国家的主人吧。以前上班的时候,厂里的领导再怎么着,你不能随意的扣工资、不给福利、不给假期……饭碗是国家给的!厂领导真要是啥事做的过分了,那工人就是会提意见,遇上强硬的人……他敢给人穿个小鞋试试,不闹个天翻地覆才怪。”
桐桐不住的点头,“您这个提醒的很对!我以后会注意我的工作作风。”
“对嘛!工人都是给国家工作的,又不是给你个人工作的。凭啥看领导的脸色?只要遵守规章制度,人家就是不鸟你,又怎么了?”
“嗯嗯嗯!您这个是对的。”
田易阳满肚子牢骚:“最讨厌那些溜须拍马,屁事不干的人了!嘿!还就这种人最受重视。我跟你说,这不会拍马屁,不懂人情世故的人挺多的,还都挺能干的!你要是对这种人一视同仁,他能心里记你一辈子的好。”
桐桐端了边上的水喝了,不住的点头:“我都记住了。务实,不弄虚,不发飘!是这个意思不?”
对!就是这个意思。
桐桐就恭维她:“要么说‘母贤子贵,妻贤夫安’呢!咱家现在这日子,一半功劳在您身上!”说着,吧唧一口亲过去,“您去睡吧!我都记住了。”她笑嘻嘻的起身去刷牙,“刷完牙我就睡了,明儿还早起呢。”
田易阳一抹脸:你这熊孩子,吃的一嘴的油,糊我一脸。
林守道收拾了碟子,说田易阳:“去睡吧!贤妻良母!”
这碗筷,“……你收拾?”
“那可不得我收拾吗?你都功臣了,哪敢叫你收拾?”
田易阳果然就去睡了,心情很好,哼着小曲。
桐桐从卫生间探出头来,林守道放下碟子,关上主卧的门,这才小声跟闺女说:“小心着些,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你要把人往里面送……结仇结大了。”
桐桐就笑了,也低声回他:“我是我们学校散打社的副社长……”
“虎不虎呀?”你不知道那些人的手段。
桐桐只笑:“那您以为我当初干嘛跟陈广拉扯上?”
林守道:“……”
“再说了,就他们那样的……您觉得他们有胆子干别的?”
林守道:“……”
“他们偷摸弄那三瓜两枣,证明他们身后真没人!他们就是养肥了胆子的普通人,过激的事情真不敢干。”
林守道:“……”
“没有金刚钻,我不敢揽瓷器活。挑那么大的担子,我就得面对各种风险。要不然,您以为朝上走的路都是坦途?”
林守道:“……”姑娘小的时候真省心,养小子的都是担心孩子闯祸,可养姑娘从来不担心这个!可等孩子大了吧,这养姑娘跟养小子就颠倒过来了。
姑娘出门,爹妈的心是悬着的;小子出门,人家爹妈多问一声都觉得费唇舌。
他能说啥呀?姑娘家养成家雀,父母担心;可养成雄鹰,父母还是担心。
他命令说:“我叮嘱你注意安全的时候,你必须回答,‘好的!我知道了,我一定小心!’然后认真执行。”
桐桐吐了漱口水,“好的!我知道了,我一定小心并认真执行!”
林守道:“……”转身回卧室了:熊孩子!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