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桥此刻已经自知难以自救,有些放弃的味道,逐走出一步炮五进一。
程大冠丝毫不放松,继续兵三进一。
韩桥卒七进一,拱卒之后,程大冠挥炮打马,韩桥继续卒七进一,拱卒。
韩桥再丢一马,此刻的局面已经形成程大冠双車双马双炮六大子对黑棋单車单马双炮的形势。
可以说双方的差距极大。
此刻程大冠知道,这局已经没有下下去的必要了,果断車九平八,准备速度拿下。
韩桥卒五进一,程大冠炮八进一,赶炮。
韩桥炮八退二,打马。
程大冠冷笑一声,道:“子都没有了,还要继续?”
说着,程大冠并没有在意深陷炮口的马,而是直接相一进三,将韩桥的过河卒吃掉。
韩桥被程大冠如此羞辱,顿时面红耳赤,他怎么说也是赤羽棋院中的顶尖高手,在赤羽棋院乃至赤羽县城,都是备受尊崇的人物,何时受到过这样的冷嘲热讽。
何况,当面羞辱他的还是一个一级学员。
韩桥当即投子认负,因为即便下下去,这个局面也不可能守和,双方的子力差距太多。
韩桥认输之后,头也不回的朝赤羽起源地后台走去。
现场一片嘈杂的议论之声。
“落川棋院又出惊世开局了,而且这个开局比之前的两个更为古怪,或者说神奇。”
“是啊,双飞边相,双拐角马,这么奇怪的阵型,竟然会有这样的飞刀。”
“这下轮到赤羽棋院一边有压力了,之前二比零大好的优势已经荡然无存了。”
卓越轻轻拍了拍刚刚下场的程大冠,程大冠此刻一脸的兴奋,卓越笑道:“多谢了,大冠,剩下的交给我吧!”
说完,卓越作为落川棋院的最后一人,朝台上走去。
输棋之后的韩桥面色极为难看,来到孟卿童的身边,说道:“不好意思,竟然栽在了那个一级小子的手里。”
孟卿童淡淡一笑,露出如阳光一般的微笑,道:“无妨,没想到落川棋院竟然还有后手,我们千算万算,还是忽略了对手的新的布局。”
“接下来,对我们可是极为不妙啊,对手可是落川棋院的头首,之前更是完成了对风神棋院一穿五的神迹。”
韩桥担忧道。
孟卿童看到其他人脸上均露出担忧之色,笑道:“难道,你们是不信我吗?”
说着,孟卿童凝视着台上的卓越,低声道:“诸位不用担心,卓越这段时间的对弈不少,我已经细心研究过了,对他的棋风棋路也很是了解,我有足够的信心,能打败他。”
孟卿童自信说道。
说着,孟卿童朝台上走去
剩余四人对孟卿童有种说不出的信任,其主要的原因,是赤羽棋院并无带队老师,而一切的决策,几乎都是孟卿童决断。
因此,孟卿童不仅是队长,更是担当着带队老师的职责。
现场,已经有人发现,赤羽棋院中并无带队老师的情况。
赤羽县城位于笙城辖内的西部边陲,那里是常年风沙的荒漠,赤羽棋院虽然是县城中最大的棋院,但线程中因为贫瘠,所以老师短缺是最大的问题。
按照道理来说,这样的条件,棋院的实力本不会太强,但是,赤羽棋院便是一个特例,他们虽然条件差,但是在历届的笙城对抗大赛中却有着与自身条件不符的成绩,正是因为他们的自强不息,才会成为此次改制种子队后,第一支成为种子队的棋院。
因此,孟卿童和赤羽棋院的学员们,虽然不像其他棋院那样,背后有棋院的老师随行作为强大的后盾,但他们确是不愿在成绩上落后于他人的一队。
他们面对条件的恶劣,非但没有怨言,脸上时常挂着微笑,以阳光般的微笑面对着命运的不公。
此刻,卓越大红大紫,倘若卓越不出战,赤羽棋院即便取胜晋级,也显得含金量不够。
相反,踏过卓越的胜利,更能鼓舞人心,让所有人重新看待赤羽棋院,况且,孟卿童已经对卓越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从这一方面来讲,孟卿童倒是希望卓越能够出战。
“即便命运不公,我们也不会自我放弃,今天,就是赤羽棋院腾空之日。”
孟卿童一步一步的走向台上,心中默默念叨着。
来到台上,孟卿童与卓越对立而坐,傲然说道:“来吧,卓越,让我们一决胜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