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黄衣女子开始叙说她的困境。
从黄衣女子的话语中,卓越已经听出,此女姓唐,乃是泰宁郡城棋仙居棋社掌事人的女儿,此刻,棋仙居已经陷入了困境
棋仙居此次的困境,还要从棋艺斋的恩怨说起。
棋仙居和棋艺斋之间恩怨缠斗,相较于之前萧剑威所说的,没想到更加严重。
就在前几日,棋艺斋再次与棋仙居挑起争端,欲与棋仙居切磋对弈,不过,这一次输方可不是要简单的赔一些银两算了,而是双方双方签字生死棋。
生死棋,顾名思义,输棋者将会赔上自己的性命,此事听起来极其残忍。
“下棋本是陶冶情操的事情,没想到这棋艺斋竟然如此凶残,竟然想出这样的方式,这是要将棋仙居赶出泰宁郡城的节奏啊!”
萧剑威越说越怒,卓越也终于明白,眼前的黄衣女子为什么如此伤心了。
棋仙居,棋社的社主名为唐简,有一子一女,一女便是现在卓越眼前的黄衣少女,名为唐湉,二十来岁。
唐简还有一子,名为唐梓。
“难道此事就没有缓和?”萧剑威疑问道。
唐湉低声道:“有是有,棋艺斋的人来下战书,说若是不敢应战,可直接认输,但那样我们棋仙居便无法在泰宁郡城立足,而后,棋艺斋又提出,棋仙居可以引以外援,从别的地方找高手与棋艺斋的高手对弈,湉儿第一个就想到了大伯,还望大伯出山,帮我们棋仙居渡过难过,我们棋仙居永世难忘。”
说着,唐湉再次跪拜。
“侄女儿快请起”
萧剑威站起身,微微皱眉,顿了顿,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疑声问道:“侄女儿,此次棋艺斋派的哪一名弟子,她的棋艺如何?”
唐湉收起眼泪,道:“此次棋艺斋派出的人,大伯刚好认识,听父亲说起,十年前,大伯还曾对此人进行过指点呢。”
“奥?谁?”萧剑威问道。
唐湉说道:“华临君。”
萧剑威眉头紧皱,似乎努力回忆着,忽然,猛地挣开双眼,道:“是他!”
这时候,一直未开口的卓越询问道:“萧门主,此人很厉害吗?”
萧剑威点点头,道:“此人给老夫的印象深刻,十年前,老夫前往泰宁郡城棋仙居做客,刚好碰到此人前来挑衅,当时的华临君年轻气盛,老夫想着给他点教训,连下三局,其中,最后一局老夫不再留情,几乎就要把他剃光了,至今,老夫也忘不了他临走时候的怨怒的眼神和他的那句‘我会回来的,与你决一死战’”
回首当年的事件,萧剑威仿佛昨日。
“虽然当年是华临君输棋,但是,老夫却可以看出,此人的天份极佳,在他那个年纪中已经难寻敌手了,但是,老夫发觉此子太过心高气傲,所以出手,本打算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没想到竟然适得其反,多好的一个苗子,居然哎!”
说着,萧剑威不停的摇头,还在为当年的教育不当而懊恼。
“这么说,这个叫华临君的,可能一开始的目标,便不是棋仙居,而是萧门主您?”
萧剑威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望向窗外,喃喃道:“当年的纨绔子弟,现在终于要回来报仇了吗?”
房间内的三人一时沉默,这些年,华临君苦心在棋艺斋修行,没人知道此人的真实实力,所以对于这一弈,没人知道胜算多少。
萧剑威收回思绪,回首望向唐湉,道:“侄女儿,不知唐兄和侄儿怎么看待这一弈?”
听到萧剑威的话,唐湉微微摇头,道:“父亲不忍让棋仙居从此落寞,这毕竟是唐家的基业,又不忍让棋仙居的弟子犯险。”
“哥哥认为忍一时风平浪静,因此主张避而不战,这让父亲更加为难,而我,是想让大伯出山,湉儿认为,大伯的棋艺应该是有把握的。”
唐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