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有人故意来砸场子了。”白闫磊一拍桌子,怒道。
“对方是在哪个棋馆挑战的?”白斩强问道。
“是在距离这里不远处的同弈棋馆,而且,今次出手的人是一年轻女子。”来人微微皱眉,道。
“女子?”白文孜饶有兴趣的微微一笑,道:“在这白幽郡城,除了我白文孜,女性棋手着实不多,要说优秀的女棋手,就更少了。”
显然,白文孜对江天依颇感兴趣。
“一个混迹于棋馆的江湖棋手,怎么能和我独一无二的妹妹相比较呢。”白闫磊说道:“只是,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特意选择了像同弈这样的棋馆来证明。”
同弈棋馆在白幽郡城已经有着三百年的历史了,是整个白幽郡城中历时最久的棋馆,也见证了白幽郡城的一段历史,从某些方面说来,同弈棋馆也代表着白幽郡城。
就是这样一个棋馆,竟然被一个小女子以白家人最忌讳的单提马布局血洗,不得不让人警觉,这是在挑战白家的权威。
“是啊,之前此女女扮男装,我们都未曾发现,直到后来连战连胜,不经意之下,女子的帽子脱落,秀发散落道身后,我等才发现,竟是一个妙龄少女。”
来报的男子一五一十的讲述着。
“先是棋摊,又是代表着白幽郡城的棋馆,看来”
白斩强的话音未落,接着又传来了不好消息。
这一次,是一个略微年长的男子,身穿一身黑色和黄色相间的长袍,看上去器宇轩昂。
此人虽然也是白家的下人,名为张昭,他自小从白家服侍,耳濡目染,棋艺也相当不错,已经达到了职业棋手的水平了。
“两位少爷,大小姐,看来的确是有人故意为之了,就在今天,在下在神光棋社与人对弈,一个年轻的少年同样以单提马的布局”
“什么?老张,难不成,你都没有胜过那少年?”白斩强疑声问道。
张昭点点头,说道:“不仅在下败在了少年的手上,且神光棋社的社长吴峰也败了。”
“竟有这事?”白文孜此刻脸上玩世不恭的样子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凝重。
白闫磊冷哼一声,道:“小妹无需紧张,在白幽郡城,玄清阁只要相安无事,其他的对弈地点,都不过是江湖棋手混迹之地,用不到我们白家出手。”
张昭说道:“大少爷,恐怕玄清阁也已经被血洗了,而且,血洗玄清阁的,还是你我都熟知的人。”
“谁?”白闫磊此刻再也坐不住了,问道。
“闷葫芦!”张昭此言一出,白闫磊三人脸上的表情复杂,又是惊讶,又是期待。
之前“闷葫芦”在夜国的名声太大,因为,此人在夜国的玄清阁中还尚无一败,在所有记录中全胜。
任何一个经常出入玄清阁的棋手,都在揣测,向“梦葫芦”这样的人,何时会输棋。
当然,所有人也想遇到“梦葫芦”,以求能击败此人,以此便可扬名立万。
“难道,这‘梦葫芦’也是用的单提马?”白斩强说道。
张昭点点头,道:“不错。”
白文孜站起身来,说道:“那就没错了,‘闷葫芦’的棋,之前我也有所研究,单提马布局几乎不用,此次显然是来挑战我白家的权威的。”
“哼,此人太过张狂,我白家岂是那些江湖棋手能比拟的,他既然敢来,注定会尝到首败。”白闫磊说道。
“哈哈哈大哥说的是,此人想要送死,既可以再次证明单提马不及中炮,又能助我白家名声大涨,‘闷葫芦’来的正好,真是一举两得,我名为白斩强,人如其名,必斩强手,明天,就由我去会会这所谓的‘闷葫芦’吧!”
白斩强自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