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跟我说了?”
周公子欲哭无泪,苦着脸说道:“这种虚名不虚名的,倒是无所谓,莫说打了一个冯肃,就是打十个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说到这里,他一脸幽怨:“只是我爹让我在国子监里好好读书,不许我出去,他要是知道了我在国子监外面留宿,而且还是去了平康坊,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林三郎有些无语的看了一眼周德。
“周兄这话说的,好像你在国子监里休息过似的。”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周德苦着个脸:“我爹是个暴脾气,动不动便上手打人,看来我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
林昭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正准备出言宽慰几句,突然听到了门口有人敲门的声音,林三郎上前推开房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个面容清秀到有些阴柔的年轻人,正对着自己行礼。
“请问是林公子么?”
林昭点了点头。
“我就是林昭。”
少年人连忙低头行礼,恭声道:“林公子,我干爷爷请您一见。”
听到他这番话,林昭有些愣了,愕然道:“令祖是?”
少年人低头道:“我们是在宫里做事的。干爷爷有事,请林公子前往一见。”
林昭这才明白过来,越来眼前这个笑容清秀的少年人,乃是一个宦官。
他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敢问令祖现在何处?”
“在国子监静室。”
小宦官连忙低下头:“我给公子引路。”
林昭点了点头:“我先跟两个舍友打个招呼,再去见令祖。”
说着,他回了学舍,跟齐宣周德两个人打了声招呼,然后才跟着这个小太监,朝着国子监静室走去。
有小太监在前面引路,林昭很快就消失不见,走进了国子监的后院。
站在学舍门口观望的齐宣,见彻底看不着人影了,才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宫里的人。”
周胖子有些摸不着头脑。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从小到大,我见过许多太监,刚才那个小太监,走路都还有些异样,多半是刚刚净身没有多久。”
听到齐宣这么说,周德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向林昭远去的方向,摇了摇头。
“人比人,气死人,怎么便没有宫里的人过来见我周大公子?”
齐宣没有搭理聒噪不休的周胖子,而是目光注视着林昭远去的方向,目露沉思之色。,!
nbsp;这会儿,齐宣也在学舍里,他也刚刚翻完手中的长安风,瞥了一眼周德,不咸不淡的说道:“周胖子,你似乎对你自己有什么误解,你在长安城里,哪里还有什么名声?”
说到这里,他闷哼了一声:“因为与你同舍,我与三郎的名声都被你给污了,如今走在大街上,两边路旁都没有小娘子挥红袖了。”
整个太学里,能够这样丝毫不留情面怼周德的,恐怕也就齐宣一个人了,周德不太愿意跟齐宣起冲突,闻言三两步走到林昭面前,哭丧着脸:“三郎,这东西不是你弄出来的么?咱们乃是一个屋檐下的舍友,如何就能写这种东西污蔑于我?”
林昭这会儿正在作文,闻言白了周德一眼,有些无语:“周兄,五天前这份东西的初稿送到我手里的时候,我便拿给你看过,那时你浑不在意,我还以为你不在乎这种虚名……”
“你什么时候跟我说了?”
周公子欲哭无泪,苦着脸说道:“这种虚名不虚名的,倒是无所谓,莫说打了一个冯肃,就是打十个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说到这里,他一脸幽怨:“只是我爹让我在国子监里好好读书,不许我出去,他要是知道了我在国子监外面留宿,而且还是去了平康坊,非打断我的腿不可!”
林三郎有些无语的看了一眼周德。
“周兄这话说的,好像你在国子监里休息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