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风上刊载韩参的状书,但是被林昭给婉拒了。
倒不是他不愿意帮韩参,而是他不愿意去给东宫当这个枪头。
因为林昭现在算是皇差了,他不配合,李煦也没有办法。
三天之后,林昭肩膀上挂了十来天的白布终于解了下来,他活动了一番许久没有动弹过的左肩,捋起袖子,看了看已经全部结痂的伤口,缓缓吐出一口气。
这是他进长安城之后的第一难,如今算是过去了。
而今后,长安城里还有不知道多少未知的劫难在等着他,不知道他能不能一一扛过去。
感慨了一番之后,林昭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学舍,这才反应过来,今天是他要去丹阳长公主府赴约的日子。
齐宣从昨晚上就没有回来,应该是回永兴坊的家中准备去了。
林昭起身,换了一身干净的新衣裳,把散乱的头发打理好,又用木簪子别了个道髻出来,确认没有什么失礼的地方之后,这才起身离开了学舍。
他刚走到国子监门口,就看到有四五个大汉守在国子监门口,见到林昭出来之后,这几个人一齐上前,对着林昭拱手行礼:“是林公子么?”
林昭点头,有些诧异的问道:“诸位是?”
“我等是长公主府的家丁。”
几个壮汉低着头,声音低沉:“奉命来接公子过府。”
林昭这才明白过来,这是齐家派来保护自己的“保镖”。
这个时代,家丁并不能算是家里的下人,应该算是家里的男丁,长安城里的大家族,尤其是将门,家中都会有几十到一两百个家丁,这些家丁大多练有武艺,平日里负责看家护院,到了打仗的时候,是随时可以带着上战场的。
像丹阳长公主府的家丁,很多都是齐师道从范阳军中带回长安的。
应该是上一次刺客的事情,让齐宣有了戒心,才派人过来接自己。
想到这里,林昭对这几个大汉苦笑道:“几位来得太早了,我还没有来得及准备东西,劳烦几位陪我去一趟东市?”
不管是什么关系,哪怕是亲戚,空手上门也是不像话的。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低头道:“林公子,东市鱼龙混杂,人又多,太过危险了,您直接跟我们去永兴坊就是,大公子说了,无论如何也要帮您安全带回去。”
听到这里,林昭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有劳诸位,咱们走罢。”
几个人微微欠身:“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
就在林昭被几个大汉请上马车的时候,丹阳长公主府门口,也停了一辆马车,马车停稳之后,从车厢里走下来两个少女,一个十七八岁,另一个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
两个少女跳下马车之后,其中一个神色有些紧张,对着另一个说道:“李姐姐,长公主怎么会无缘无故请我到府上来,我连话也没有跟长公主说过……”
那个被称为李姐姐的人拉着少女的衣袖笑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姑姑上一次见你,说你用的脂粉好看,特意嘱咐我把你请到府上来,跟你好好聊聊脂粉的事情。”
少女脸色有些发红,低声道:“我都是随便买的,没有怎么研究过,而且我都跟姐姐说了,是雪云斋的粉。”
那个李姐姐满脸笑容,一边拉着少女,一边开口道:“都到门口了,你不进去见一见我姑母,你家大人也要说你没有规矩。”,!
安风上刊载韩参的状书,但是被林昭给婉拒了。
倒不是他不愿意帮韩参,而是他不愿意去给东宫当这个枪头。
因为林昭现在算是皇差了,他不配合,李煦也没有办法。
三天之后,林昭肩膀上挂了十来天的白布终于解了下来,他活动了一番许久没有动弹过的左肩,捋起袖子,看了看已经全部结痂的伤口,缓缓吐出一口气。
这是他进长安城之后的第一难,如今算是过去了。
而今后,长安城里还有不知道多少未知的劫难在等着他,不知道他能不能一一扛过去。
感慨了一番之后,林昭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学舍,这才反应过来,今天是他要去丹阳长公主府赴约的日子。
齐宣从昨晚上就没有回来,应该是回永兴坊的家中准备去了。
林昭起身,换了一身干净的新衣裳,把散乱的头发打理好,又用木簪子别了个道髻出来,确认没有什么失礼的地方之后,这才起身离开了学舍。
他刚走到国子监门口,就看到有四五个大汉守在国子监门口,见到林昭出来之后,这几个人一齐上前,对着林昭拱手行礼:“是林公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