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便对着齐宣与林昭两个人行了个礼数,转身走在前面带路。
这座道观本来就小,所谓的丹房也就是一个破草屋而已,草屋里一个满脸黑灰,看起来有四五十岁的道士,正围着一个硕大的丹炉转悠,时不时还念叨上两句,往丹炉里添上一些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材料。
小道士径直走了进去,开口道:“师父,齐公子还有一位小公子,要来见你,我把他们领过来了。”
这座道观里,很显然就只有这师徒两个人相依为命,因此也没有什么规矩可言,说话也很不将就,老道士听到这句话之后,用一个有些秃的拂尘挠了挠后背,目光还在丹炉之上,他瞪了一眼小道士,怒声道:“没见到为师正在炼仙丹吗,坏了这一炉丹药,你我师徒还如何脱凡胎,成正果?!”
小道士很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
“您老人家哪次不是这么说的,从我入门以来,您先后炼了多少炉丹药?又有哪一炉丹药能让人脱胎换骨了?”
老道士被这句话气的吹胡子瞪眼,叫嚷道:“这一炉就能成!为师研究了一年多调和坎离,汇聚阴阳五行,终于炼成了这丹,眼见就要功成了!”
师徒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争论不休。
一旁的林昭,听到师徒两个人吵闹,不觉有些好笑,当即开口道:“老道长,依在下看,修行应该求诸于内丹,而不是求诸于外丹。”
“似这些金石之物,即便炼出来,吃进腹中,只怕也有害无利。”
所谓外丹,便是像这师徒二人一样,成日围着丹炉转悠,指望着哪天能炼出一炉仙丹,服之便可以霞举飞升,长生久视。
而炼内丹与炼外丹是差不多的。
只不过外丹是用炉子调和阴阳五行,炼入药石之中,而内丹则是把自己当成一粒丹药,借用天地精气,以及所谓的阴阳五行,龙虎坎离来炼就自身,把自己炼成一颗仙丹,借以举霞飞升。
在道家看来,两者本质上其实是一样的,只是方法不同而已。
听到了林昭的话之后,老道士微微一愣,然后扭头看到了门外站着的林昭,愕然问道:“小公子也知晓道法?”
林昭在心中暗自翻了个白眼。
他哪里知晓什么道法,只不过仙侠小说倒是看了一大堆,因此对这些道教的名词多少知道一些。
“不敢说知晓道法,只是略知道一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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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三郎微微一笑,开口道:“我见观主炼丹修道,似乎是走了歧路,我可以教观主一个法子,不敢说能让观主长生不死,但是应该可以给观主延寿一二十年。”
修道之人,一般清心寡欲,所求无他,只有一个长生而已,长寿就是他们的终极目标,也是他们唯一的目标。
听到了林昭这句话之后,老道士立刻眼睛一亮,开口道:“还请公子指点!”
林三郎瞥眼看了看那口正在咕嘟嘟冒烟的丹炉,咳嗽了一声之后,开口道:“莫要吃这些丹药。”
老道士本来满脸希翼之色,听到林昭这句话之后,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
:“也不用通报,我师父就在丹房,小道领公子们过去就是。”
说罢,他便对着齐宣与林昭两个人行了个礼数,转身走在前面带路。
这座道观本来就小,所谓的丹房也就是一个破草屋而已,草屋里一个满脸黑灰,看起来有四五十岁的道士,正围着一个硕大的丹炉转悠,时不时还念叨上两句,往丹炉里添上一些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材料。
小道士径直走了进去,开口道:“师父,齐公子还有一位小公子,要来见你,我把他们领过来了。”
这座道观里,很显然就只有这师徒两个人相依为命,因此也没有什么规矩可言,说话也很不将就,老道士听到这句话之后,用一个有些秃的拂尘挠了挠后背,目光还在丹炉之上,他瞪了一眼小道士,怒声道:“没见到为师正在炼仙丹吗,坏了这一炉丹药,你我师徒还如何脱凡胎,成正果?!”
小道士很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
“您老人家哪次不是这么说的,从我入门以来,您先后炼了多少炉丹药?又有哪一炉丹药能让人脱胎换骨了?”
老道士被这句话气的吹胡子瞪眼,叫嚷道:“这一炉就能成!为师研究了一年多调和坎离,汇聚阴阳五行,终于炼成了这丹,眼见就要功成了!”
师徒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争论不休。
一旁的林昭,听到师徒两个人吵闹,不觉有些好笑,当即开口道:“老道长,依在下看,修行应该求诸于内丹,而不是求诸于外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