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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为何最近一段时间,我父所得的钱越来越少了?”
“我想看一看书铺的账目。”
这个年轻人,正是林清源的二子林郃,他在前面进了林家大宅读书,但是一直没有什么进境,去岁参与越州的秀才考试,最后也没有取中,最后是林清源见他在家中无事,便把他叫到这里来做故事汇的编辑,每个月能有两贯钱左右的“工资”。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时代的秀才,与明清时候的秀才是不一样的,因为大周礼部的考试资格,主要是靠国子监以及地方衙门的推荐,而地方衙门与国子监都要靠考试来选出有资格参考的人选。
像是越州这种地方衙门举行的考试,如果入选了,便可以称之为“秀才”。
中了秀才之后,再参与几次考试,便有资格到长安去参与礼部的考试了。
听到了林郃这番话之后,谢三元先是微微皱眉,然后看了林清源一眼,见林清源没有说话,他才缓缓说道:“近几个月时间,越州又出了另一个出故事书的书铺,从前给咱们书铺供稿的那些读书人,有不少也去了那边,其中还有广受喜爱的李陈二人,这二人…都去了那边。”
“因此最近这几期,咱们书铺的故事汇,卖的便不如从前好了。”
解释完这个事情之后,谢三元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继续说道:“至于入公账的那些钱,是三郎尚在越州的时候定下来的规矩,这些钱主要的用途,是用于采买铺面,扩大生意,以及投资一些能够挣钱的行当。”
说到这里,他抬头看向林郃,缓缓说道:“到了年底的时候,公账里的钱会再结算一次,除开明年的预算之外,其他的钱会照样分给你们家。”
“去岁的时候,你们便已经分到了钱。”
谢三元看向林清源,笑着说道:“清源兄长应该知道这些事才对。”
林清源点了点头,对着谢三元拱手道:“这些是我都知道的,有劳谢兄辛苦,等手里的稿子忙完了,我请谢兄喝酒。”
谢三元微笑道:“清源兄有空,我后天便可以摆一桌酒席请客,近来我作坊里的字模大有进展,再过些日子我便要离开越州,出门做买卖去了。”
林清源先是点头,然后笑道:“如此,咱们兄弟后天晚上一起喝一顿。”
谢三元欣然答应,然后转身离开。
等谢三元走远之后,林郃从林清源手里接过那块银饼,掂了掂之后,又放回了他父亲手里,皱眉道:“爹,谢三元肯定隐瞒了账目,贪了咱们家的钱,这些商人个个心黑,没有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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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源微微皱眉,看向林郃:“他是你三弟的未来岳丈,这个行当也是你三弟的,即便有什么不对,也应该你三弟来跟他们分说,不应该你来说。”
林郃撇了撇嘴,嘀咕道:“这些商贾之辈,拿咱们家人当傻子……”
他话音刚落,外面突然有个人慌慌张张的冲进了这个院子,然后跌跌撞撞的跑到了林清源身边,跪在了地上。
“林……林老爷!”
“大喜事,大喜事啊!”
林清源站了起来,开口问道:“喜从何来?”
“老爷……老爷家里的公子,中进士了!”
这个报信的人上气不接下气,喘息道:“眼下,报喜的人已经到林老爷家门口了,林老爷快回去看看罢!”,!
,问道:“为何最近一段时间,我父所得的钱越来越少了?”
“我想看一看书铺的账目。”
这个年轻人,正是林清源的二子林郃,他在前面进了林家大宅读书,但是一直没有什么进境,去岁参与越州的秀才考试,最后也没有取中,最后是林清源见他在家中无事,便把他叫到这里来做故事汇的编辑,每个月能有两贯钱左右的“工资”。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时代的秀才,与明清时候的秀才是不一样的,因为大周礼部的考试资格,主要是靠国子监以及地方衙门的推荐,而地方衙门与国子监都要靠考试来选出有资格参考的人选。
像是越州这种地方衙门举行的考试,如果入选了,便可以称之为“秀才”。
中了秀才之后,再参与几次考试,便有资格到长安去参与礼部的考试了。
听到了林郃这番话之后,谢三元先是微微皱眉,然后看了林清源一眼,见林清源没有说话,他才缓缓说道:“近几个月时间,越州又出了另一个出故事书的书铺,从前给咱们书铺供稿的那些读书人,有不少也去了那边,其中还有广受喜爱的李陈二人,这二人…都去了那边。”
“因此最近这几期,咱们书铺的故事汇,卖的便不如从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