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公子摇了摇头,没好气的说道:“莫要胡说八道,到如今哪里还有什么雍州牧?即便是宗室,也没有谁领这个差事了。”
说到这件事,其实背后是有一个典故的,大约一百年前左右,某位姓李的皇子领雍州牧,主管京城以及京畿各州县,因为权柄太重,甚至能够提领雍州的兵马,因此……
他就造反了。
虽然没有成功,但是至此之后,雍州牧这个差事便一直空悬。
“即便做不成雍州牧,做个京兆尹也是好的。”
周胖子喝了几杯酒,脸色有些发红:“人家都说,长安城里除了政事堂,便是京兆尹,这个位置,位高权重啊。”
齐大公子瞪了他一眼,笑骂道:“政事堂之下,明明是你爹这个吏部尚书,有京兆尹什么事?况且我现在还是京兆府的一个七品官,京兆尹关我什么事?”
周胖子不屑的白了齐宣一眼。
“少要装蒜了,既然齐大将军没有让你从军,朝廷也留了你的功名,把你安排进京兆府,很明显就是要把京兆尹的差事丢给你。”
说到这里,这位有些黑乎乎的胖子端起酒杯,看了两位舍友一眼:“一转眼,你们两个人都不在国子监了,我这个人,实在是没有什么读书的天分,明日我就去与父亲说,从国子监退学。”
林三郎有些诧异的看了看这个胖子。
“周兄此言当真?”
“自然当真。”
周胖子撇了撇嘴,闷哼道:“看到你们两个都做了官,老子心里怪不是滋味的,从国子监退学之后,我也去弄个官当一当。”
他是三品尚书的儿子,如今身上就有七品的恩荫,想做个官并不是什么难事。
况且,恩荫官也是可以晋升的。
像齐宣这种,本来也可以直接做官,他去考试,也只是兴趣使然。
林昭端起酒杯,看了周德一眼,笑着问道:“周兄准备去哪个衙门?”
周胖子咬了咬牙,开口道。
“工部!”,!
林昭报上了齐宣常用的雅间之后,归云楼的伙计立刻就把他请到了二楼。
二楼雅间里,齐宣与周德都已经到场,见林昭来了之后,两个人坐在原地也不起身,周胖子举起酒杯,笑道:“不愧是长安城的大红人,如今想见一面都难了,说要请客吃饭,却最后一个到场。”
林昭笑呵呵的坐了下来,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你们连菜也没有点,显然没有比我早到多久。”
“我自罚一杯,总行了吧?”
三个曾经的舍友各自坐在一张矮桌后面,推杯换盏。
林昭端起酒杯,对着齐宣扬了扬,笑道:“恭喜齐参军,进了京兆府做事,算是我们兄弟三个之中最有出息的一个了,凭借齐兄的身份,估计三十岁就能做到京兆尹的位置上去,以后说不定朝廷会给你一个雍州牧当一当!”
长安地处雍州,开国初年是没有京兆府这个说法的,一般由皇子领雍州牧之职,再有雍州长史处理日常事务。
到后来,因为雍州牧这个位置太过关键,便不再设置,渐渐就有了京兆府这个衙门,京兆府的京兆尹,便与先前的长史一样,都是主管京城自己附近州县的长官。
齐大公子摇了摇头,没好气的说道:“莫要胡说八道,到如今哪里还有什么雍州牧?即便是宗室,也没有谁领这个差事了。”
说到这件事,其实背后是有一个典故的,大约一百年前左右,某位姓李的皇子领雍州牧,主管京城以及京畿各州县,因为权柄太重,甚至能够提领雍州的兵马,因此……
他就造反了。
虽然没有成功,但是至此之后,雍州牧这个差事便一直空悬。
“即便做不成雍州牧,做个京兆尹也是好的。”
周胖子喝了几杯酒,脸色有些发红:“人家都说,长安城里除了政事堂,便是京兆尹,这个位置,位高权重啊。”
齐大公子瞪了他一眼,笑骂道:“政事堂之下,明明是你爹这个吏部尚书,有京兆尹什么事?况且我现在还是京兆府的一个七品官,京兆尹关我什么事?”
周胖子不屑的白了齐宣一眼。
“少要装蒜了,既然齐大将军没有让你从军,朝廷也留了你的功名,把你安排进京兆府,很明显就是要把京兆尹的差事丢给你。”
说到这里,这位有些黑乎乎的胖子端起酒杯,看了两位舍友一眼:“一转眼,你们两个人都不在国子监了,我这个人,实在是没有什么读书的天分,明日我就去与父亲说,从国子监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