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年的事情,与他们也没有什么干系。”
听到这句话,林昭抬头看了看这个看起来似乎随时都会嗝屁的老头,心里有些震惊。
听他这句话,似乎是知道自己与……郑家人在暗处有一些来往!
想到这里,林昭又想起了卫忠曾经说话的一句话。
长安城里,只要他想知道的事情,很少不知道。
念及此处,林昭心中有些凛然,起身对着皇帝拱手道:“臣……明白了。”
老皇帝再一次阖上双目,开口道:“你外祖,葬在东城城郊,朕已经让玉真观的人选择合适的时间起坟,你明后天便动身赶往荥阳,给你外祖父重新入籍,朕会让玉真观的人抬棺赶往荥阳。”
当初郑温死去之后,因为他门生故吏太多,皇帝心里也有些忌惮,生怕他们借着上坟的机会暗中商议什么事情,便让人把郑温的尸体秘密安葬了。
以至于,就连郑家人在内,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究竟葬在了哪里。
“玉真观的赵天师,会同你一起前往荥阳,起法事与天消业。”
圣人乃是天子,这一句与天消业,实际上是替皇帝消业。
林昭深呼吸了一口气,低头道:“陛下,臣对荥阳郑氏一无所知,此去虽然是送老人家回故土,但是郑家未必就会同意,臣想向陛下讨一份文书,如果郑家不应,臣还可以依文书办事。”
老皇帝先是愣了愣,随即开口道:“你放心,朕……自然不会少了你的文书。”
此时这位皇帝心中,心情十分复杂。
郑氏的族长重新回到郑家,竟然要朝廷下文书了!
这都是他当年的罪业。
林昭点了点头,起身拱手道:“陛下的意思,臣明白了,臣这就回去准备,尽快动身前往荥阳。”
皇帝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了林昭一眼,缓缓开口:“你今日莫走了,便坐在这里。”
皇帝陛下满眼都是疲惫,声音沙哑:“朕……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睡一觉了,你在这里坐一晚,朕要好生睡一会。”,!
p;况且据林昭所知,本朝的道门势力极为强盛,单单长安城里的道观就有几十座,还有几个朝廷钦封的天师,虽然这个天师多半是顺着皇帝的症状胡编了一通,但如果强行拆穿,势必会得罪道门。
林昭对着卫忠眨了眨眼睛,然后轻声问道:“卫公公,你信这个么?”
卫忠面无表情:“咱家信不信无关紧要,总之不能再让陛下伤神下去了,这件事非林司直你去办不可。”
两个“大佬”都开口说话了,林昭自然没有什么拒绝的余地,他低头思索了一番之后,抬头看向正在闭目养神的老皇帝,微微欠身道:“陛下,假如郑相恢复族籍,那郑相的子女们,应当如何处理?”
圣人睁开疲惫的眼睛,看了林昭一眼。
“这句话,你是替你母亲问的?”
林昭硬着头皮,低头道:“是。”
“朕既然让你去办这件事,自然不会再难为你母亲,你外祖复籍,你娘便跟着复籍就是。”
说到这里,老皇帝再次看向林昭,缓缓说道:“当初郑家的儿女们,都散落在大周各地了,如今也不知道他们情况如何了,你若是能够找得到,便一并让他们复籍就是。”
“毕竟当年的事情,与他们也没有什么干系。”
听到这句话,林昭抬头看了看这个看起来似乎随时都会嗝屁的老头,心里有些震惊。
听他这句话,似乎是知道自己与……郑家人在暗处有一些来往!
想到这里,林昭又想起了卫忠曾经说话的一句话。
长安城里,只要他想知道的事情,很少不知道。
念及此处,林昭心中有些凛然,起身对着皇帝拱手道:“臣……明白了。”
老皇帝再一次阖上双目,开口道:“你外祖,葬在东城城郊,朕已经让玉真观的人选择合适的时间起坟,你明后天便动身赶往荥阳,给你外祖父重新入籍,朕会让玉真观的人抬棺赶往荥阳。”
当初郑温死去之后,因为他门生故吏太多,皇帝心里也有些忌惮,生怕他们借着上坟的机会暗中商议什么事情,便让人把郑温的尸体秘密安葬了。
以至于,就连郑家人在内,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究竟葬在了哪里。
“玉真观的赵天师,会同你一起前往荥阳,起法事与天消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