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庄喝下了一口茶水之后,先是看了看赵天师,又看了看林昭,问道:“不知二位大驾光临,有何见教?”
林三郎先是瞥了一眼赵天师,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开门见山的说道:“不瞒郑家主,我二人,这一次是奉圣命而来。”
郑庄闻言,立刻神色大变,慌慌张张的从主位上起身,跪在了林昭面前,伏地叩首:“荥阳郑氏,恭听圣人诏命。”
林昭看到郑庄如此恭敬,心中不免暗自叹了口气。
果然如郑通所说,郑家这个现任的家长,很是胆小怕事。
他昭苦笑了一声,伸手把这位家主拉了起来,摇头道:“不是特别正式,郑家主不必如此。”
林三郎从怀里摸出了那份宫里给他开具的文书,递到郑庄手中,沉声道:“山明先生,这是圣人让我带过来的文书,圣人的意思是,当年的……郑相,毕竟是大周的功臣,也是圣人的老师,虽然他晚年犯下错事,但是毕竟已经过去二十年有余,圣人不忍心见到他变成游魂野鬼,无所定处。”
“因此,便想着让郑家主,把郑相重新纳入荥阳郑氏的族谱。”
林昭深呼吸了一口气,开口道:“只要郑家这边点头同意,长安城那边便着手迁坟,把郑相的尸骨重新葬回郑家的祖坟。”
郑庄毕恭毕敬的展开这份文书。
先后看了一遍之后,他把目光放在最后的玉玺上,认真确认了几遍之后,这位郑家的家长缓缓抬起头,看向林昭。
“林思正,这份圣谕,没有中书门下的印章啊。”
林昭有些无奈:“郑家主也知道,这件事不能张扬,圣人不想弄得人尽皆知。”
郑庄低着头,犹豫了许久之后,最终缓缓摇头:“二位,这件事恕郑某暂时不能答应。”
“不是我不愿意接大伯回家,但这件事事关重大,一旦有什么错漏,我荥阳郑氏要再遭大难,如果是朝廷的圣旨,郑家自然应从,但是只这一份文书……”
郑庄把这份文书递回林昭手里,缓缓说道。
“郑某要去长安面圣,证实此事之后,再接迎大伯回家。”,!
着,他指了指林昭,笑道:“这位林司直,才是要见郑族长之人。”
郑庄这才扭头,认认真真的看了林昭几眼,见到了林昭的容貌之后,神色微变,他又对着林昭微微拱手:“这位便是林司直?”
林昭拱手还礼,语气颇为客气:“越州林昭,忝任詹事司直,奉命来与郑族长商量一些事情。”
郑族长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林昭,问道:“去岁长安科考,那位大周最年轻的进士,听说便是叫林昭。”
林昭去年中进士的时候,因为年龄太小的关系,很快名声便传遍大江南北,一些乡下不识字的小民百姓,有些都听过他的名字,更不要说荥阳郑氏这种士族了。
林三郎微微一笑:“不才,正是晚辈。”
郑庄脸色立刻凝重起来,他侧过身子,伸手虚引:“二位大驾光临,快快请进。”
就这样,林昭与赵天师被请进了郑家大宅,在郑庄的带领下,两个人在郑家大宅里走了片刻,才走到了郑家的正堂,作为主人的郑庄,在主位坐下之后,立刻有下人过来奉茶。
郑庄喝下了一口茶水之后,先是看了看赵天师,又看了看林昭,问道:“不知二位大驾光临,有何见教?”
林三郎先是瞥了一眼赵天师,然后深呼吸了一口气,开门见山的说道:“不瞒郑家主,我二人,这一次是奉圣命而来。”
郑庄闻言,立刻神色大变,慌慌张张的从主位上起身,跪在了林昭面前,伏地叩首:“荥阳郑氏,恭听圣人诏命。”
林昭看到郑庄如此恭敬,心中不免暗自叹了口气。
果然如郑通所说,郑家这个现任的家长,很是胆小怕事。
他昭苦笑了一声,伸手把这位家主拉了起来,摇头道:“不是特别正式,郑家主不必如此。”
林三郎从怀里摸出了那份宫里给他开具的文书,递到郑庄手中,沉声道:“山明先生,这是圣人让我带过来的文书,圣人的意思是,当年的……郑相,毕竟是大周的功臣,也是圣人的老师,虽然他晚年犯下错事,但是毕竟已经过去二十年有余,圣人不忍心见到他变成游魂野鬼,无所定处。”
“因此,便想着让郑家主,把郑相重新纳入荥阳郑氏的族谱。”
林昭深呼吸了一口气,开口道:“只要郑家这边点头同意,长安城那边便着手迁坟,把郑相的尸骨重新葬回郑家的祖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