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在家里,现在在后院歇息。”
“至于二郎…”
林夫人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到家之后吃了顿饭便出门去了,说是要去见朋友,他先前在长安城里狐朋狗友无数,现在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林二少林湛,先前在长安城的时候,的确是个浪荡子,因为家境优渥,与长安城里的各种衙内都很熟悉,这段时间他离开长安,在越州城里可算憋坏了。
林昭在林家坐了一会儿,又去后院见了见林家的大郎林默,与他说了几句话之后,才知道他准备参与明年,也就是乾德十一年的科考。
因为林昭新中进士没有多久,这位林家的大公子还很诚心的向林昭讨教了一些关于科考的问题,林昭也耐着性子,把自己关于科考的经验倾囊相授。
就这样,在林家坐了一会儿之后,国子监祭酒林简,终于下值回来。
林默与林昭一起出门迎接林简,林昭还好,只是欠身拱手行礼,而林默则是径直跪在地上,向林简叩首不止,泪流满面。
“不孝儿林默,给父亲磕头了。”
此时,父子两个人已经两年多没有见面了。
而在这段时间里,林默在衡州险死还生,此时再一次见到父亲,自然激动不已。
林简伸手把林默扶了起来,伸手拍了拍自己大儿子的肩膀,语气也有些感慨:“回来便好。”
他叹了口气,又重复了一遍。
“回来便好啊。”
一旁的林昭抬头看了看天色,见天色仍然没有黑下来,便笑着说道:“七叔今天下值,似乎比起从前,要早了一些啊。”
元达公瞥了一眼自己的侄儿,没有答话,而是又扭过头去与林默说话,详细问了一些关于衡州孙家姑娘的事情。
问了个大概之后,林简微微叹了口气:“发生了这种事情,原本我与你娘都该去一趟衡州,去孙家登门致歉,可是如今长安城里的情势,为父实在是脱不开身。”
“稍后你与为父详细说一说衡州的事情,为父再给孙家写一封信,向他们致歉。”
林大郎默默低头。
“儿子遵命。”
跟儿子说完话之后,元达公才看向一旁的林昭,脸上露出笑容:“三郎今日下值,似乎也比从前早了一些。”
“要赶来平康坊,自然要早一些下班。”
林昭说完这句话之后,咳嗽了一声,开口道:“还有一件事,要跟七叔商量。”
林简微微皱了皱眉头,开口问道:“这里方便说么?”
“方便,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林三郎微笑道:“听说二郎马上就要去国子监读书了。”
“侄儿身上有个好差事,马上要做不下去了,准备送给二郎。”,!
死脑筋。”
林夫人有些埋怨的说道:“早就收到了大郎二郎的书信,说今日回长安,早上让他告假不要去国子监的,死活不愿意,一大早便去国子监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林昭微微一笑,开口道:“七叔他是个忠直尽责之人,自然不愿意放下国子监的差事。”
说着,林昭又左右看了看,问道:“大兄与二郎也不曾在家么?”
“大郎在家里,现在在后院歇息。”
“至于二郎…”
林夫人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到家之后吃了顿饭便出门去了,说是要去见朋友,他先前在长安城里狐朋狗友无数,现在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林二少林湛,先前在长安城的时候,的确是个浪荡子,因为家境优渥,与长安城里的各种衙内都很熟悉,这段时间他离开长安,在越州城里可算憋坏了。
林昭在林家坐了一会儿,又去后院见了见林家的大郎林默,与他说了几句话之后,才知道他准备参与明年,也就是乾德十一年的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