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侍郎与林昭的交情不错,这会儿已经开始称呼林昭的行辈了。
他紧皱眉头,开口道:“你没有瞧见,另外几个给事中都在笑你么?”
林昭坐在陈泓对面,摇了摇头,苦笑道:“不曾看见。”
这位大黄门微微摇头,开口道:“你刚进官场没有多久,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你这一次从正五品调任正四品,看起来光烫,实际上是明升暗降。”
陈侍郎低声道:“门下省前几个月那个新任的给事中严冠,便是从地方刺史调任过来的,他还是十雄州的上州刺史,据说花了不少钱在长安活动,才谋到了这个给事中的差事。”
“你已经坐稳了给事中,任期又没有满,而且听说林相在政事堂里也愈见权重,怎么朝廷会在这个时候,把你外调出京了?”
经过这几年的交情,陈泓算得上是林昭在朝堂上的政治盟友了,私下里林昭也给他牵过线,带着他去见了几次林简,因此两个人的政治感情还是有的。
此时见林昭吃了亏,这位大黄门自然会有话说。
林昭坐在陈泓的对面,闻言微微摇头,笑着说道:“陈侍郎不用如此,这是我自己要求外调的,朝廷准了我的奏请,应当开心才是。”
林昭微微低眉,仍旧用之前的说辞,开口道:“我从入仕以来,便没有出过长安,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出去见见世面。”
陈侍郎听到林昭这句话,不由目瞪口呆,他开口劝了林昭几句,见劝不动林昭,便摇了摇头,叹息道:“地方上的事情,未必就会比长安城简单,我也在地方任过事,也是各方势力错综复杂,三郎你这样年轻,到了地方之后……”
“一定小心才是。”
这句话算是金玉良言了,林昭连忙低头拱手,开口道:“多谢长辈教诲。”
陈泓与林简同辈论交,撇开两个人的公职不提,林昭称他一声长辈,没有什么问题。
两个人说了几句话之后,林昭便起身告辞,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之后,一边整理公文,一边提笔写了一封信。
到了下午的时候,林昭已经把手头的差事整理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眼见即将日落西山,他便起身收拾东西,离开了门下省。
走出朱雀门之后,就算离开了皇城,林昭上了自家的马车,等到马车缓缓启动之后,他才轻声开口:“先不要回家。”
“去一趟东市。”
马夫很利落的应了一声,马车缓缓朝着东市奔去。
大概过了小半个时辰,马车在东市门口停下,林昭走下马车,让马夫在一旁等候,自己一个人进了东市。
作为长安最大的两个市场之一,东市之中鱼龙混杂,这会儿已经是傍晚,即将闭市,因此东市之中更加繁忙,收摊的收摊,叫卖的叫卖。
林昭已经在马车里换下官服,这个时候在人群里并不显眼,他径直走向了东市之中的大通柜坊。
大通柜坊,作为长安城里的八大柜坊之一,最大的铺面自然是在东市之中。
林昭到了东市之后,找到了之前郑通派来帮着谢三元做生意的那位大掌柜,然后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封信,递在他手上。
“帮我送到二舅手上。”
这个大掌柜点了点头,把信收在袖子里,转身去了。
而林昭看着这人远去的背影,微微眯了眯眼睛。
常言说,三军未动,粮草先行。
大通商号,是时候在青州开分号了。,!
侍郎与林昭的交情不错,这会儿已经开始称呼林昭的行辈了。
他紧皱眉头,开口道:“你没有瞧见,另外几个给事中都在笑你么?”
林昭坐在陈泓对面,摇了摇头,苦笑道:“不曾看见。”
这位大黄门微微摇头,开口道:“你刚进官场没有多久,不知道这里面的道道,你这一次从正五品调任正四品,看起来光烫,实际上是明升暗降。”
陈侍郎低声道:“门下省前几个月那个新任的给事中严冠,便是从地方刺史调任过来的,他还是十雄州的上州刺史,据说花了不少钱在长安活动,才谋到了这个给事中的差事。”
“你已经坐稳了给事中,任期又没有满,而且听说林相在政事堂里也愈见权重,怎么朝廷会在这个时候,把你外调出京了?”
经过这几年的交情,陈泓算得上是林昭在朝堂上的政治盟友了,私下里林昭也给他牵过线,带着他去见了几次林简,因此两个人的政治感情还是有的。
此时见林昭吃了亏,这位大黄门自然会有话说。
林昭坐在陈泓的对面,闻言微微摇头,笑着说道:“陈侍郎不用如此,这是我自己要求外调的,朝廷准了我的奏请,应当开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