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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只能让沈司马或者是城外的团结兵,进城来处理此事了。”
青州司马沈弈,林昭已经见过很多面了,他代表着青州的司法力量,而城外的团结兵,则代表着整个青州的兵权。
宋岩脸色微变,连忙低头拱手:“下官焉敢违逆首宪。”
林昭呵呵一笑,背负双手离开了宋岩的班房。
当天晚上,益都知县马平远,便手提礼物,来到了林昭的卧房门口求见,此时林刺史已经沉沉睡去,这位在益都权力颇重的知县老爷,便硬生生在门口等了林昭这个晚上。
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林刺史打了个哈欠,推门走出了卧房。
这位等了一个晚上的马县令立刻打起了精神,提着东西迎了上去,态度谦卑到了极处。
“使君大人,您醒了。”
马知县满脸都是笑容。
在大周这个时代,“大人”两个字是称呼家中父母的,底层的知县父母官,也偶尔被百姓称为“大人”,但是官员之间一般都是以官职相称,哪怕是见到了政事堂的宰相,也是称呼对方的官职。
这个已经四十多岁的县令,称呼林昭为“大人”,跟直接叫林昭“爹”没有什么区别,已经谄媚到了极点。
很显然,他心中十分恐惧。
因为他在益都这些年,干的坏事绝对不止一个李严氏那么简单,甚至李严氏这个案子,对他来说都算不上什么。
从前杨刺史在的时候,青州上下和光同尘,大家屁股都不干净,马知县也未必就有多么惧怕使君,但是林昭与前任杨刺史不一样。
林昭前几年才中的进士,之前一直在长安的太子詹事府以及门下省为官,屁股可以说是干净到了极点。
像林昭这种官员,是最让同僚害怕的。
林昭这会儿还在揉眼睛,抬头看到了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的马县令之后,他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
“马县令怎么这么早就到刺史府来了,本官开堂还要一段时间,马县令先出去吃个饭再来不迟。”
马平远满脸苦笑。
他迈步上前,对着林昭连连作揖:“使君大人,您说的李严氏一案,下官确实有些疏漏,错判了案子,下官向大人保证,一定重审此案,还李严氏这个公道!”
县令老爷两只手捧着一个包袱,递到了林昭面前,声音有些颤抖:“使君,饶了下官这一回……”
林昭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了马知县一眼。
“李严氏的丈夫,是你授意衙差打死的不是?”
马平远吓了一跳,连连摇头:“使君明鉴,下官从来不干这种事情,想是县衙里的差役受了谁的意,意外……”
他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这是意外…”
林刺史微微眯了眯眼睛,开口道:“那马县令你,在审理此案之前,收了李家的好处没有?”
马平远满脸苦涩。
他对着林昭作揖连连。
“只一百贯钱啊…”
马平远后悔不迭。
“下官愿意把这些钱,全部交出来……”,!
之下,只能让沈司马或者是城外的团结兵,进城来处理此事了。”
青州司马沈弈,林昭已经见过很多面了,他代表着青州的司法力量,而城外的团结兵,则代表着整个青州的兵权。
宋岩脸色微变,连忙低头拱手:“下官焉敢违逆首宪。”
林昭呵呵一笑,背负双手离开了宋岩的班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