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夫君原本虽然有病,但是病不致死,便是被那两个衙差伤了之后,又气急攻心,没几天便去了。”
她垂泪不止:“如今,我家里没了当家人,我一介妇人带着三个孩子,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老实说,这个李严氏的遭遇,确实是有些凄惨,家里没了男人,孩子又没有成人,偏偏家里田产又不算少,即便这一关过去了,将来也还会有别人,想要谋夺她家里的田产。
林昭淡淡的看了一眼一旁的马平远,开口道:“马知县,这是你益都县衙的人所为,你如何分辩?”
林刺史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些不容置疑的味道。
“今日,如果你不让苦主满意,本官一定上书御史台参你。”
马知县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他先是对着林昭拱了拱手,然后迈步来到李严氏面前,长叹了一口气:“这位大娘子,这件事的确是益都县衙办错了事,也是我这个益都县令的疏漏,你放心,这件事益都县衙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当初收了好处私派衙差的县尉,本县会将他罢职问罪,至于打伤你家夫君的那两个衙差,本县也会将他们收监问罪。”
说到这里,马县令顿了顿,缓缓开口:“如果大娘子你同意,本县可以让仵作给你夫君验尸,假使真是那两个衙差伤人致死,本官就算想饶过他们,大周律也饶不了他们!”
此时此刻,马县令显得正义凛然。
“除此之外,我益都县衙还将赔偿大娘子二百贯钱,作为这一次疏漏的补偿……”
这位马县令,站在李严氏面前,滔滔不绝说了一大堆,然后回头,用乞求的目光看了林昭一眼。
林刺史也走下主位,来到了李严氏面前,缓缓开口:“大姐,这件事暂且这样处理,你看可好?”
“你若是不点头,本官拼着得罪整个青州官场,也帮你把这件事情一问到底。”
李严氏整个人都懵了。
她愣神了许久,才跪在地上,先是对着林昭磕了几个头,又转头对着马县令磕了几个头。
这位小妇人垂泪不止。
“民妇代亡夫,谢两位青天大老爷……”
“谢两位青天大老爷……”
两位青天大老爷对视了一眼,前者目光中有些无奈,后者则仍旧带了几分惶恐。,!
汗水,他站了起来,面向李严氏,声音都有些不利索了。
“李严氏,你原先要状告本官什么,当着刺史大人的面,尽…尽可以说出来,你尽管放心,本官绝不会…绝不会私下追究。”
林昭也看向李严氏,开口道:“你有什么便说什么,本官虽然治不了马县令的罪,但是如果他真的犯了罪过,本官一定向御史台上书参他。”
同州官员互相弹劾,未必就有什么用处,御史台甚至不一定过问,即便过问,最多也就是派个御史下来看一看,但是如果是上官参奏下属……
基本上是一参一个准。
而且以林昭在朝廷里的关系后台,这会儿他一纸奏书把宋岩告了,这位别驾即便不被罢官,也要被撵出青州,贬官别地。
所谓朝中有人好做官,就是这个道理。
李严氏跪在正堂里,哀哭道:“民妇只是听说,马县令收了大房的钱,这才派了衙差到我家,伤了我家夫君。”
说到这里,她哭的更伤心了。
“我家夫君原本虽然有病,但是病不致死,便是被那两个衙差伤了之后,又气急攻心,没几天便去了。”
她垂泪不止:“如今,我家里没了当家人,我一介妇人带着三个孩子,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老实说,这个李严氏的遭遇,确实是有些凄惨,家里没了男人,孩子又没有成人,偏偏家里田产又不算少,即便这一关过去了,将来也还会有别人,想要谋夺她家里的田产。
林昭淡淡的看了一眼一旁的马平远,开口道:“马知县,这是你益都县衙的人所为,你如何分辩?”
林刺史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些不容置疑的味道。
“今日,如果你不让苦主满意,本官一定上书御史台参你。”
马知县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他先是对着林昭拱了拱手,然后迈步来到李严氏面前,长叹了一口气:“这位大娘子,这件事的确是益都县衙办错了事,也是我这个益都县令的疏漏,你放心,这件事益都县衙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当初收了好处私派衙差的县尉,本县会将他罢职问罪,至于打伤你家夫君的那两个衙差,本县也会将他们收监问罪。”
说到这里,马县令顿了顿,缓缓开口:“如果大娘子你同意,本县可以让仵作给你夫君验尸,假使真是那两个衙差伤人致死,本官就算想饶过他们,大周律也饶不了他们!”
此时此刻,马县令显得正义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