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
元达公面色平静,开口道:“林某向来不在意这些小事。”
两个年纪相仿的小老头,一前一后行走在宋王府里,过了许久之后,两个人才来到了宋王府里一处大院子的门口,宋王殿下亲自上前叩门,语气沉重:“大郎,你老师到了,快快出来见客!”
因为小老头语气不怎么好,房门很快就被吱呀一声打开,一身酒气两只眼睛密布血丝的李煦,站在门口先是看了看自己的老爹,然后又看了看老爹身边的林简,顿时打了个激灵。身上的酒意立刻散去了六七成。
尊师重道,是这个世道的基本道德观,李煦自然也不例外,他连忙上前,对着林简躬身行礼:“林师,您怎么来了?”
“有些急事找你去办。”
李煦这才对着自己的老爹躬身行礼,然后把林简迎进了自己的院子里,亲自给林简倒了茶。
元达公也不是什么废话的人,喝了口茶水之后,就把成陵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说完之后,他抬头看着李煦,缓缓开口:“卫公公这么些年,也算为朝廷尽心尽力了,如今他因为朝廷的事情,连累了家里人,朝廷如果实在不管,未免让人寒心。”
李煦听明白了林简的意思,当即沉声开口道:“林师放心,明日弟子就让人去一趟江州,将卫公公的家里人保护起来。”
“殿下最好亲自去一趟。”
元达公抬头看着李煦,面色平静:“除去维护卫公公家人之外,殿下最好能够详细查明白,当初六皇子突然暴毙一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李煦先是微微皱眉,然后摇头道:“林师,如今这个情形,弟子实在不想再出仕了。”
“弟子准备就此离开朝堂,日后父亲走了,我也像他一样,在长安城里做一个自在闲王。”
很显然,这位世子殿下,对如今的朝局,有些心灰意冷了。
“康东平大军已经近在咫尺了,这个时候朝廷不能无动于衷,必须要把六皇子的事情,查个明明白白。”
说到这里,林相看着李煦,神色有些复杂。
“按卫忠所说,关于六皇子的事情,三郎他……似乎知道些什么。”,!
,摇头道:“林相这件事做的就不对了,您是我家大郎的老师,您有什么事情找他,派人递个信到府上来就是,哪里能让你亲自跑一趟?”
宋王殿下拉着林简的衣袖,面色严肃:“这样,林相先回家去,稍候我就让大郎亲自登门拜访您。”
李煦在同辈行八,在宋王府里却是老大。
“这倒不用。”
元达公微微摇头,开口道:“我有急事找他,顾不得这些繁文缛节了。”
宋王殿下今年刚满五十,乃是先帝的弟弟,年龄也没有比林简大出多少岁,听到林简的这番话,小老头犹豫了一番,开口道:“既然如此,林相随本王来罢,犬子正在后院睡觉。”
老王爷一边走一边摇头说道:“按理说,大郎他应该亲自在门口迎接林相的,说来惭愧,这小子近来常常酗酒,把自己喝的人事不省,如今还在卧房里酣睡,实在是没能把他叫起来。”
李煦跟着皇帝风风雨雨十几年,更可以说是新朝的第一功臣,但是他这段时间,在朝堂上受到了一连串的打击,尤其是崔衍死后,这位大将军受到了不轻的刺激,这会儿心情郁郁,没有了往日的朝气。
“不碍事。”
元达公面色平静,开口道:“林某向来不在意这些小事。”
两个年纪相仿的小老头,一前一后行走在宋王府里,过了许久之后,两个人才来到了宋王府里一处大院子的门口,宋王殿下亲自上前叩门,语气沉重:“大郎,你老师到了,快快出来见客!”
因为小老头语气不怎么好,房门很快就被吱呀一声打开,一身酒气两只眼睛密布血丝的李煦,站在门口先是看了看自己的老爹,然后又看了看老爹身边的林简,顿时打了个激灵。身上的酒意立刻散去了六七成。
尊师重道,是这个世道的基本道德观,李煦自然也不例外,他连忙上前,对着林简躬身行礼:“林师,您怎么来了?”
“有些急事找你去办。”
李煦这才对着自己的老爹躬身行礼,然后把林简迎进了自己的院子里,亲自给林简倒了茶。
元达公也不是什么废话的人,喝了口茶水之后,就把成陵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说完之后,他抬头看着李煦,缓缓开口:“卫公公这么些年,也算为朝廷尽心尽力了,如今他因为朝廷的事情,连累了家里人,朝廷如果实在不管,未免让人寒心。”
李煦听明白了林简的意思,当即沉声开口道:“林师放心,明日弟子就让人去一趟江州,将卫公公的家里人保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