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子还有能找到的调料,勉强制备出了一个锅底。
崔芷晴站在旁边,看着眼前这个不住忙活的封疆大吏,掩嘴一笑:“三郎你在忙活些什么呢?”
“这叫火锅。”
林昭终于弄了个七七八八,起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感慨道:“可惜调料不齐备,最多只能弄出五六分味道,不过勉强也够用了。”
准备好了锅底之后,他又让人搬来一张矮桌,放在总管府的凉亭下面,两个人坐在矮桌两边,席地对坐,一旁的小铜锅已经咕嘟咕嘟的滚开了锅。
林昭用筷子夹起一片让厨房切好的羊肉,丢进滚沸的汤锅里,然后对坐在自己对面的崔芷晴笑着说道:“六娘你看,就是这么个吃法,涮着吃。”
崔芷晴睁着大眼睛,很是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个小铜锅。
她也学着林昭的模样,放了一片羊肉进去,然后轻声道:“从前听说过有人用火炉煮酒,还没见过像这样煮肉的。”
“不一样。”
林昭夹起一片已经熟透的羊肉,放在自己碗里,笑着说道:“这么个吃法,别有一番风味,只可惜许多材料都不齐全,等将来有机会了,找齐这些材料,咱们再吃一顿。”
说到这里,林总管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看了崔芷晴一眼,问道:“既然六娘提起了酒,要不然咱们喝一些?”
崔姑娘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
“那好,我…陪三郎你喝几杯。”
林昭拍了拍手,很快总管府的下人就又拎来一个小火炉,小火炉上放着一个铜制的酒壶,不一会儿壶中酒温热,一股酒气在凉亭之下散开。
这会儿已经是冬天,天气慢慢冷了下来,能在这个时候吃上一顿火锅,喝上几杯温酒,自然是很惬意的事情。
这位清河崔氏的嫡女显然也很享受这个氛围,主动端起酒杯敬了林昭一杯,两个人在凉亭之下推杯换盏,不多时就是大半壶酒下肚。
不过崔姑娘的酒量似乎并不怎么好,不像林昭那样在长安归云楼里久经磨练过,两个人一壶酒还没喝完,崔芷晴便双颊绯红,晕乎乎的坐不太稳了。
很快,崔大姑娘便趴在了矮桌上,一动不动了。
这会儿林昭刚到三成的量,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杯中剩下的大半杯酒,然后看了看自己对面已经趴窝的崔芷晴,哑然一笑。
他仰头把杯里的大半杯酒喝下肚,然后站了起来,走到崔芷晴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此时崔姑娘似乎真的喝高了,完全不省人事,林昭看了看天色以及还未停下的雨水,便直接上前把她抱了起来,准备送去她在总管府常住的客房里。
毕竟崔姑娘算是青州总管府的“账房先生”,平日里如果事情繁忙,也会偶尔在总管府留宿,因此她在总管府有一间“专属”的客房。
林昭将她拦腰抱起,很快就来到了她的房间里,这会儿天已经全黑了,房间里没有掌灯,漆黑一片。
林昭摸着黑,勉强把她放在了床上,又帮着她脱去鞋袜,盖好被子,便准备转身离开。
趁人之危的事情,林探花还是不屑做的。
他刚转身,就听到身后床上的崔姑娘,似乎呢喃了一句什么。
林昭走到桌子上,用火折子点着了房间里的蜡烛,然后又回到床边,轻声道:“六娘你还好罢?”
躺在床上的崔芷晴,双颊绯红,眼睛似闭非闭,然后两只手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发出了一个诱人的鼻音。
“我…有点冷…”,!
,辣子还有能找到的调料,勉强制备出了一个锅底。
崔芷晴站在旁边,看着眼前这个不住忙活的封疆大吏,掩嘴一笑:“三郎你在忙活些什么呢?”
“这叫火锅。”
林昭终于弄了个七七八八,起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感慨道:“可惜调料不齐备,最多只能弄出五六分味道,不过勉强也够用了。”
准备好了锅底之后,他又让人搬来一张矮桌,放在总管府的凉亭下面,两个人坐在矮桌两边,席地对坐,一旁的小铜锅已经咕嘟咕嘟的滚开了锅。
林昭用筷子夹起一片让厨房切好的羊肉,丢进滚沸的汤锅里,然后对坐在自己对面的崔芷晴笑着说道:“六娘你看,就是这么个吃法,涮着吃。”
崔芷晴睁着大眼睛,很是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个小铜锅。
她也学着林昭的模样,放了一片羊肉进去,然后轻声道:“从前听说过有人用火炉煮酒,还没见过像这样煮肉的。”
“不一样。”
林昭夹起一片已经熟透的羊肉,放在自己碗里,笑着说道:“这么个吃法,别有一番风味,只可惜许多材料都不齐全,等将来有机会了,找齐这些材料,咱们再吃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