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康东平如何发怒,他章衍都是很难死的。
康东平看着跪在地上的章衍,怒火几乎要喷出双目。
“来人啊!”
两个太极宫的亲兵,几立出班,跪在了康东平面前,深深低头:“在!”
“去,把武慎一家老小,统统拿进大牢,择日,不,明日就在西市斩首!”
“传诏长安,再有贻误兵事者,夷三族!”
几个亲兵毫不犹豫的点头,然后霍然起身,向着城外去了。
等这几人离开之后,康东平低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义子,冷冷的说道:“你是范阳军中出了名的书袋子,也是咱们之中的聪明人,你敢回到长安来,就笃定了孤不会杀你,是不是?”
章衍跪伏在地上,诚惶诚恐。
“孩儿不敢,孩儿回到长安来,就是任凭义父处置的…”
康东平面孔都有些扭曲了。
良久之后,他狠狠一脚踢向章衍的腹部,后者顿时蜷缩在了地上,疼得面孔扭曲,青筋暴露。
“滚罢。”
康东平几乎是咬着牙在说话:“恒阳军你就不要再带了,恒阳军在沧州的战功是真是假,孤也不再追究,三天之内,给孤上书写明青州战况,告诉孤,你们到底是怎么败的!”
章衍强忍疼痛,连忙跪在地上,不住叩首。
“叩谢义父恩德,叩谢义父恩德……”
等到章衍被人抬下去之后,康东平依旧怒气不歇,在太极宫里打碎了七八件瓷器。
最终,还是康家的老二康东来,顶着康东平的怒火进了太极宫,他走到康东平身边,深深低头。
“大兄,长安城里的阻碍,已经清扫干净了。”,!
p;实际上两个人的年纪差距只有十来岁,义父义子之说,只是为了巩固康东平在范阳军之中的兵权。
“孤看你恒阳军送上来的奏报,恒阳军在两面受敌之后,依旧在沧州杀敌一万三千余人,既然恒阳军可以用四千换一万三……”
康东平霍然从帝座上站了起来,迈步走到章衍身边,从他背上抽下一根荆条握在手上,冷冷的说道:“那青州林昭,麾下兵力也就四五万人,你恒阳军剩下的两万多人,足可以把青州军尽数歼灭,你为什么逃回关中来了?!”
康东平怒意冲天。
“你为什么不死在青州!”
他一边说话,手中的荆条也跟着狠狠落下,直接在章衍的后背上抽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章衍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他跪伏在地上,叩首道:“义……义父,如果青州叛军愿意出城与我军野战,恒阳军自然在青州军死战,可是他们都是固守城池,还有……还有那种古怪的火雷,孩儿实在是毫无办法,再留在青州只能继续伤损将士们的性命,因此……因此孩儿才自主主张,带兵回师关中来了……”
康东平脸色几乎黑到了极点。
事实上从一个多月前他收到青州战报开始,心情便没有好过,原来他是准备,等章衍武慎这两个废物回长安之后,把他们挫骨扬灰,但是章衍这个人极其聪明,回长安之前,已经给自己找到了完美的借口。
不管康东平如何发怒,他章衍都是很难死的。
康东平看着跪在地上的章衍,怒火几乎要喷出双目。
“来人啊!”
两个太极宫的亲兵,几立出班,跪在了康东平面前,深深低头:“在!”
“去,把武慎一家老小,统统拿进大牢,择日,不,明日就在西市斩首!”
“传诏长安,再有贻误兵事者,夷三族!”
几个亲兵毫不犹豫的点头,然后霍然起身,向着城外去了。
等这几人离开之后,康东平低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义子,冷冷的说道:“你是范阳军中出了名的书袋子,也是咱们之中的聪明人,你敢回到长安来,就笃定了孤不会杀你,是不是?”
章衍跪伏在地上,诚惶诚恐。
“孩儿不敢,孩儿回到长安来,就是任凭义父处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