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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林昭,轻声叹气:“他在越州的时候可是乖得很,到青州没多久,就被夫君给惯坏了。”
林昭呵呵一笑:“他这个年纪还不记事,用不着要求太多,真要教到六七岁再教不迟。”
谢澹然伸手把而已接了过来,一边用袖子里的巾帕给他擦脸,一边开口道:“那是常人家的孩子,母亲说夫君你很小的时候就能读书,听说七叔小时候也是神童,咱们林家既然有天份,就让他试一试。”
两个人的教育理念出现了一些冲突。
不过林昭并不是怎么在意这些,他微笑道:“出两个就不错了,哪能代代都是神童?”
谢澹然把林青脸上的黑灰擦干净之后,又看了看后院的烤架,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道:“对了夫君,沈先生到家里来了,说是要见你。”
沈徽,现任平卢节度使府长史。
林昭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开口道:“我去见他。”
说罢,林大老板两只手拢进前袖,踱步出了后院。
前院的客厅里,沈徽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事实上,他这个时候原本是在沧州那边,全力主持沧州重建的工作,不过在沧州几个月之后,那边的工作基本上进入了正轨,再加上临近年关,沈徽就回到青州过年来了。
事实上,今年的年关,青州城里非常热闹,除了林昭一家人之外,郑家的郑通郑元父子俩,以及棣州刺史郑涯,还有林昭另外两个舅舅,可能都会到青州来。
见到了林昭之后,沈徽连忙站了起来,对着林昭微微低头行礼:“公爷。”
“先生客气了。”
林昭对着沈徽笑了笑,然后坐到了自己的主位上,看了一眼这个中年读书人,开口道:“先生这个时候过来,不知道是?”
“公爷,那位已经到青州境内了,估计傍晚或者晚上,就能赶到青州城。”
他说的“那位”,自然就是皇长子李炎了。
李炎是从北疆过来,关中被康东平占着没办法走,因此他只能从太原府进入幽州,从北边再南下青州,而他一到幽州,有些那边就有信送到了青州来。
林昭眯了眯眼睛,开口道:“知道了,就由先生安排,到时候我出去迎一迎就是。”
沈徽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再有就是,长安那边急报,说是伪朝天子李蓟因为身体染恙,再加上自觉德行有亏,因此准备在年关之后的元月十七禅位…”
林大老板还是看不出有什么惊讶的表情。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已经提前收到了关于长安的情报,情报上虽然没有说明康东平登基的具体日子,但是已经明确表现了康东平想要称帝的欲望。
林昭低头喝了口茶水,面色平静:“最后的疯狂而已,范阳军蹦哒不了多久了。”
说着,他看向沈徽,脸上露出笑容。
“看来长安城收复在望,等长安城光复,我带先生好好去体会体会长安风光。”
沈徽作为大周的进士,自然是去过长安的,只是他做官并不在长安,因此在长安没有待的太久。
说到这里,林国公看向长安城的方向,微微有些感慨。
“也不知今日之长安,还有几分当年景象…”,!
的林昭,轻声叹气:“他在越州的时候可是乖得很,到青州没多久,就被夫君给惯坏了。”
林昭呵呵一笑:“他这个年纪还不记事,用不着要求太多,真要教到六七岁再教不迟。”
谢澹然伸手把而已接了过来,一边用袖子里的巾帕给他擦脸,一边开口道:“那是常人家的孩子,母亲说夫君你很小的时候就能读书,听说七叔小时候也是神童,咱们林家既然有天份,就让他试一试。”
两个人的教育理念出现了一些冲突。
不过林昭并不是怎么在意这些,他微笑道:“出两个就不错了,哪能代代都是神童?”
谢澹然把林青脸上的黑灰擦干净之后,又看了看后院的烤架,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道:“对了夫君,沈先生到家里来了,说是要见你。”
沈徽,现任平卢节度使府长史。
林昭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开口道:“我去见他。”
说罢,林大老板两只手拢进前袖,踱步出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