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寅当初在清河的时候,他的夫人与林昭的叔母林夫人交好,崔夫人还不止一次的提起过要嫁女儿给林昭,因此林昭要矮崔寅一辈。
崔寅上下打量了一眼这个一身青衣的年轻人,然后颇为赞叹,然后也低头向林昭行礼:“草民崔寅,拜见越国公。”
林昭不敢受他的礼数,连忙侧过身子,伸手把他扶了起来。
“崔叔叔太客气了,万不敢如此。”
崔寅顺势站了起来,看了看林昭,脸上露出了一个微笑:“礼法不可废,林公爷这般年轻,就已经是大周的国公了,真是前途无量。”
林昭厚着脸皮,对着崔寅笑道:“咱们是自家人,只叙辈分,不用管那些庙堂虚礼。”
听到林昭这句“自家人”,崔寅不动声色的看了看林昭身后的马车,然后又看了一眼林昭。
“早春天寒,外面风也大,公爷光临寒舍,还是进屋里说话罢。”,!
太多,崔叔叔应该也会安然无恙。”
当初叛军即将攻下清河的时候,崔芷晴的父亲,也就是现任崔家家主崔寅,便把崔家的年轻一代统统送出了清河,但是崔家在清河经营千年,祖宅祖坟以及祖地都在这里,所以崔寅这个家主是不能走的,他只能留在清河,与清河生死与共。
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在叛军占城两年之后,清河崔氏依然在清河有很大的影响力,甚至能够不声不响的开了城门,这就表明了崔寅这个家主,目前状况不会特别差。
两个人说话的功夫,马车在清河城里走了小半个城之后,终于来到了一处大宅门口,驾车的赵成回头看向车厢,低头道:“公爷,夫人,崔氏到了。”
马车里的崔芷晴,伸手拉住了林昭的衣袖,微微有些紧张。
“三郎,要是父亲他不同意咱们…”
林昭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宽慰道:“安心,崔叔叔应该是个明事理的人,若是他不同意,我想办法劝服他就是。”
说完这句话,林昭对驾车的赵成咳嗽了一声,开口道:“去递上我的名贴,就说越州林昭求见。”
现在的林昭,最大的头衔应该是身上这个越国公的爵位,但是晚辈拜见长辈,用越国公显然是不太合适的。
赵成点了点头,很麻利的跳下了马车,敲响了崔家的大门之后,递上了林昭的名贴。
大概过了一柱香的功夫,清河崔氏许久没有打开的正门缓缓开启,一个头发灰白,神情有些憔悴的中年男子,带着崔家留在清河的族人,前来迎接林昭。
马车里,崔芷晴透过车帘,看到了崔家正门开启,这位清河崔氏的嫡女,一时间有些懵了。
“三郎,我爹他…他开中门了…”
大户人家,正门一般是不随便开启的,只有碰到了长辈,或者是地位高于自家的人上门,才会开启中门迎客,从前崔家的家长崔衍在政事堂为相十几年,再加上清河崔氏的千年门楣,很少有人能够让清河崔氏开中门迎客。
马车里的林昭也微微有些吃惊,他伸手拍了拍崔芷晴的手,轻声道:“你在马车里不要下来。”
两个人名分未定,崔芷晴现在最好是偷偷回家,如果她贸然露面,而且是从林昭的马车里走下来,那么会给她本人以及清河崔氏带来一些很不好的负面影响。
安抚了崔芷晴之后,林昭低头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着,然后下了马车,朝着崔寅的方向走去。
两人相隔还有十几步的时候,林昭快步上前,对着这位崔家的家长低头,行晚辈礼。
“越州林昭,拜见崔叔叔。”
崔寅当初在清河的时候,他的夫人与林昭的叔母林夫人交好,崔夫人还不止一次的提起过要嫁女儿给林昭,因此林昭要矮崔寅一辈。
崔寅上下打量了一眼这个一身青衣的年轻人,然后颇为赞叹,然后也低头向林昭行礼:“草民崔寅,拜见越国公。”
林昭不敢受他的礼数,连忙侧过身子,伸手把他扶了起来。
“崔叔叔太客气了,万不敢如此。”
崔寅顺势站了起来,看了看林昭,脸上露出了一个微笑:“礼法不可废,林公爷这般年轻,就已经是大周的国公了,真是前途无量。”
林昭厚着脸皮,对着崔寅笑道:“咱们是自家人,只叙辈分,不用管那些庙堂虚礼。”
听到林昭这句“自家人”,崔寅不动声色的看了看林昭身后的马车,然后又看了一眼林昭。
“早春天寒,外面风也大,公爷光临寒舍,还是进屋里说话罢。”,!
太多,崔叔叔应该也会安然无恙。”
当初叛军即将攻下清河的时候,崔芷晴的父亲,也就是现任崔家家主崔寅,便把崔家的年轻一代统统送出了清河,但是崔家在清河经营千年,祖宅祖坟以及祖地都在这里,所以崔寅这个家主是不能走的,他只能留在清河,与清河生死与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