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爷,冀州城还没有拿下来,看现在的时辰,裴大将军今天应该不会再进攻了,幽州军的兄弟们一路过来占了数州,一定颇为辛苦,而我们青州军却是在贝州歇息了半个月……”
马车里的林大老板从车帘里探出头,瞥了齐胜一眼,哑然失笑:“一会儿就到幽州军大营了,你要是想要仗打,等见了裴将军,亲自跟他说就是,这种事情,我也不好跟他开口。”
齐胜挠了挠头,有点心虚的解释道:“也不是要仗打,只是担心幽州军的兄弟们疲累了……”
两个人说话的功夫,幽州军大营已经在望。
看看距离,大营距离冀州城也就十来里路,与之前在棣州城外十里处扎营的武慎一样狂妄。
不过幽州军的兵力绝对可以碾压冀州守军,因此这个距离倒也合理。
马车还没有进幽州军大营,一身铁甲的黑脸裴俭,便带着一众幽州军的将官,在大营正门口的道路两旁迎接了。
等马车靠近,道两旁的一众幽州军武官,齐刷刷的低头行礼,声音齐整,如同闷雷。
“末将见过林帅!”,!
以后回清河的次数恐怕不会很多了。
这个时代交通本来就不方便,正常出嫁的闺女如果嫁的远了,可能都好几年才有机会回来一次,更不要说像崔芷晴这种,走的并不光彩的姑娘了。
她只要回到清河,哪怕父母爹娘都认她,家里的族人们难免会说两句闲话,这种闲话不管听得到还是听不到,只要想一想,都会戳人心肝。
马车里的林三郎,伸手搂着这个已经泣不成声的姑娘,长长的叹了口气:“时至今日,我也不知当初留六娘在青州是对是错了。”
崔芷晴哭的泪眼婆娑,她伏在林昭怀里的伸手搂住了后者的腰肢,哽咽不止。
“当时留在青州…我就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她双目微红,在林昭的衣服上擦了擦眼泪,声音变得坚决了起来。
“我不后悔。”
…………
冀州。
冀州是原九州之一,数百年前天下依然按照九州划分的时候,冀州几乎代表了整个河北地区,然而在大周重新划分州郡之后,冀州就成了天下数百州郡里比较普通的一个州。
说普通,它其实也并不普通。
这里在贝州的正北方,也是关中中原地带前往范阳九州的必经之路,控制住了冀州,林昭就可以在这里堵住范阳军北逃的退路。
不过这个时候,林昭并不准备只在冀州等着叛军打过来,打下了冀州之后,他的平卢军还会继续往西。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时候冀州还没有打下来,或者说没有完全打下来。
幽州军虽然动作已经算是迅速,但是毕竟只动了半个月时间,这个时候他们刚刚到达冀州才一天时间,只啃下了冀州的几个县城,州城信都还在围堵之中。
此时林昭身边跟着青州军的数千人马,有完整的斥候体系,林昭人还没有到冀州州城,就已经把冀州的情况摸索得差不多了。
因为冀州就在贝州边上,虽然林昭坐马车速度要慢一些,但是也在第二天傍晚赶到了冀州的州城之下,这个时候齐胜已经与裴俭对接,一路直直的朝着幽州军大营赶去。
快要到幽州军大营的时候,齐胜骑在马上观望了不远处的冀州州城,然后骑马跟在林昭的马车左近,咳嗽了一声。
“公爷,冀州城还没有拿下来,看现在的时辰,裴大将军今天应该不会再进攻了,幽州军的兄弟们一路过来占了数州,一定颇为辛苦,而我们青州军却是在贝州歇息了半个月……”
马车里的林大老板从车帘里探出头,瞥了齐胜一眼,哑然失笑:“一会儿就到幽州军大营了,你要是想要仗打,等见了裴将军,亲自跟他说就是,这种事情,我也不好跟他开口。”
齐胜挠了挠头,有点心虚的解释道:“也不是要仗打,只是担心幽州军的兄弟们疲累了……”
两个人说话的功夫,幽州军大营已经在望。
看看距离,大营距离冀州城也就十来里路,与之前在棣州城外十里处扎营的武慎一样狂妄。
不过幽州军的兵力绝对可以碾压冀州守军,因此这个距离倒也合理。
马车还没有进幽州军大营,一身铁甲的黑脸裴俭,便带着一众幽州军的将官,在大营正门口的道路两旁迎接了。
等马车靠近,道两旁的一众幽州军武官,齐刷刷的低头行礼,声音齐整,如同闷雷。
“末将见过林帅!”,!
以后回清河的次数恐怕不会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