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的时候,前面探路的斥候营终于探查到了一些不对劲,一个斥候营的队正,慌慌张张进了裴俭的大帐,对着裴俭恭敬低头:“裴将军,前面的洛阳东成坊,发现了大量叛军守军!”
裴俭闻言,立刻大皱眉头。
这东成坊就在河南府衙附近,也是平卢军成功进入府衙的必经之路,这个时候想要成功进入河南府,这个坊是绝对绕不过去的。
战场上的信息瞬息万变,为将者必须有当机立断的智慧与勇气,裴俭只思索了一瞬间,便看向这个斥候,开口道:“河…河东军那边战况如何?”
“打的很凶。”
斥候队正低下头,开口道:“斥候营的兄弟们特意去城北看了,河东军与叛军交战,虽然比我们晚一些,但是打的异常惨烈,此时的城北,已经是血流漂杵……”
城北的战况之所以如此凶险,最大的原因当然是因为河东军提前一天炸开了洛阳城门,并且在北城与洛阳叛军对峙了一天一夜。
此时洛阳守军的大半力量都在城北,打起来自然惨烈。
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河东军除了先前从林昭这里拿到的十桶火药之外,火药罐子只有不到一千个,这个威力的火器而且只有这个规模,正面对冲的情况下,几乎起不到什么用途。
在双方都是冷兵器,而且战局僵持的情况下,自然很是惨烈。
裴俭分析了一番洛阳城里的局势,然后当机立断,沉声道:“吩咐下去,由两个都尉营做先锋营,上前迎敌!”
裴俭面色阴沉:“不管付出多大代价,天亮之前,给老子把这个东成坊给吃下来!”
从幽州军东进以来,不管是攻打什么目标,大多都是用火药强行破城,或者是人数碾压,很少打这种正面硬碰硬的硬仗,而这一次情况紧急,裴俭不得不硬来了!
无论如何,要赶在河东军之前,拿下河南府衙!
幽州军的军事素质并不低,随着裴俭一声令下,立刻有两个都尉营的将士出列,组成了先锋营,缓缓开向东成坊。
除了这两个都尉营之外,随行还有一两百个人火器营的将士配合他们作战。
脸色阴沉的裴大将军亲自披甲,跟在这支先锋营里,向着东成坊碾去。
只要推平了东成坊,河南府衙就唾手可得了!
占据了河南府衙,他裴俭就算是完成了小相公的嘱托,从此之后,平卢军都会在洛阳城里掌握极大话语权!
想到这里,裴将军脸色狰狞,大手一挥。
“兄弟们,冲杀过去!”
“先锋营主攻,火器营策应。”
裴大将军中气十足,怒吼道:“拿下东成坊,所有将官统统升一级!”
他一马当先,朝着东成坊冲了过去。
这些幽州军将士,已经基本摸清楚了自家这位将军的性子,暴躁易怒但是爱兵如子,此时此刻裴俭亲自冲阵,主要是想振奋麾下幽州军士气,让幽州军在这一次硬碰硬的冲阵之中,少死些人!
然而……
这种毫无技巧的正面硬碰硬…
死人,是不可避免的。
今夜的洛阳,注定了是血色的洛阳。,!
顺利的时候,前面探路的斥候营终于探查到了一些不对劲,一个斥候营的队正,慌慌张张进了裴俭的大帐,对着裴俭恭敬低头:“裴将军,前面的洛阳东成坊,发现了大量叛军守军!”
裴俭闻言,立刻大皱眉头。
这东成坊就在河南府衙附近,也是平卢军成功进入府衙的必经之路,这个时候想要成功进入河南府,这个坊是绝对绕不过去的。
战场上的信息瞬息万变,为将者必须有当机立断的智慧与勇气,裴俭只思索了一瞬间,便看向这个斥候,开口道:“河…河东军那边战况如何?”
“打的很凶。”
斥候队正低下头,开口道:“斥候营的兄弟们特意去城北看了,河东军与叛军交战,虽然比我们晚一些,但是打的异常惨烈,此时的城北,已经是血流漂杵……”
城北的战况之所以如此凶险,最大的原因当然是因为河东军提前一天炸开了洛阳城门,并且在北城与洛阳叛军对峙了一天一夜。
此时洛阳守军的大半力量都在城北,打起来自然惨烈。
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河东军除了先前从林昭这里拿到的十桶火药之外,火药罐子只有不到一千个,这个威力的火器而且只有这个规模,正面对冲的情况下,几乎起不到什么用途。
在双方都是冷兵器,而且战局僵持的情况下,自然很是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