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直接站了起来,声音低沉:“家国大事,不是计较得失的时候,还请大将军回去之后,好生考虑清楚。”
“我平卢军…”
“只在洛阳稍作休整,就会带兵支援关中,让朔方军不至于在关中独自面对叛军。”
说罢,林某人便起身,迈步走出了这间小院子,把他的两个“客人”晾在了原地。
走出这间院子之后,林昭很快在河南府衙里寻到了正在歇息的裴俭,见到裴俭之后,林昭直接开口问道:“伤亡统计出来了没有?”
裴俭这一次带头冲阵,身上虽然没有大伤,但是伤随处可见,他这会儿已经换掉了那件被鲜血染红的战袍,换上了一身便服,闻言立刻对着林昭低头道:“小相公,时间太短,现在还没有具体数目,但是大概数目已经有了。”
“撇去攻打寿安的伤亡不提,这一次攻打洛阳,咱们估计阵亡近两千人,重伤轻伤加在一起,也有差不多两千多…”
“我知道了。”
林昭微微低头,伸手拍了拍裴俭的肩膀:“裴叔这几天在洛阳好生休息,过了这几天,你恐怕就歇息不了了。”,!
到什么地步,只能听天由命了。”
说完,他抬头看着对面的两个人,神情平静:“在局势未定,时机未成熟之前,林某不会同意你们胡来。”
王甫微微思索了一会儿,伸手敲了敲桌子。
“那公爷觉得,什么时候才是时机成熟?”
“最少……要等到收复长安。”
林三郎神色坚定,开口道:“等收复长安,大殿下回归皇廷之后,再来讨论这件事不迟。”
王甫回头瞥了一眼自己的女婿,然后闷声道:“当今圣人丢失皇廷,以至于范阳叛贼在关中中原,肆意妄为两年有余,这是我大周有国以来未有的耻辱,无论如何,圣人都应当逊位以谢天下,齐师道是个死脑筋,想不通这个道理,林公爷是年轻人,应该不会想不明白罢?”
政治上的对话,一般都会说的相对隐晦,不会说的这么直白,更不可能像王甫这样,把心中所思所想统统说出来,但是这位河东节度使毕竟是军伍出身,性格相对文官要豪爽许多,竟然就这么直接把自己的政治目的,统统说了出来!
“我平卢军暂不表态。”
林昭声音低沉:“大殿下如果能够克复皇廷,天下人都会看在眼里,到时候民心所向,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说完这句话,林昭看向王甫,沉声道:“大将军,所有的一切,都要建立在咱们收复长安之后,如今朔方军在关中独自面对范阳军主力,谁也不知道他们能够坚持多久,我建议咱们在洛阳休整三日,立刻发兵关中,支援朔方军。”
“三日…”
王甫微微低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直接摇头道:“你们平卢军伤亡不重,但是我河东军这一次却是伤亡惨重,三天时间恐怕连伤员都安置不过来,这一次,我河东军至少要十日才能动弹。”
“如果林公爷心急,便先带着平卢军入关中就是,王某一定带兵随后赶到。”
林昭闻言,默默低头喝了口酒,没有说话。
他的援军,已经在路上了。
用不了多久,平卢节度使麾下的沧州将军赵甫平,就会带着一万五千平卢军支援洛阳,有了这一万多人,林昭还真的可以直接带兵进入关中,把王甫抛在身后。
想到这里,他直接站了起来,声音低沉:“家国大事,不是计较得失的时候,还请大将军回去之后,好生考虑清楚。”
“我平卢军…”
“只在洛阳稍作休整,就会带兵支援关中,让朔方军不至于在关中独自面对叛军。”
说罢,林某人便起身,迈步走出了这间小院子,把他的两个“客人”晾在了原地。
走出这间院子之后,林昭很快在河南府衙里寻到了正在歇息的裴俭,见到裴俭之后,林昭直接开口问道:“伤亡统计出来了没有?”
裴俭这一次带头冲阵,身上虽然没有大伤,但是伤随处可见,他这会儿已经换掉了那件被鲜血染红的战袍,换上了一身便服,闻言立刻对着林昭低头道:“小相公,时间太短,现在还没有具体数目,但是大概数目已经有了。”
“撇去攻打寿安的伤亡不提,这一次攻打洛阳,咱们估计阵亡近两千人,重伤轻伤加在一起,也有差不多两千多…”
“我知道了。”
林昭微微低头,伸手拍了拍裴俭的肩膀:“裴叔这几天在洛阳好生休息,过了这几天,你恐怕就歇息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