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帐里的裴俭,也隐约听到了帐外的谈话,这会儿正准备走出来,见到掀开帘子的林昭,他也连忙后退两步,低头拱手:“公爷。”
“我让青州军先退了。”
林三郎脸色难看,径自走进中军大帐,在主位上坐了下来,声音低沉:“这个潼关的叛军守将,将火药摸索得一清二楚,这件事应该不会偶然,我已经派人去棣州详查了。”
向来好脾气的林某人,这会儿也颇为愤怒:“没有这件事最好,真有这件事,给我抓到了,他决不得好死!”
裴俭跟了林昭三年,也是第一次见到林昭这样恼怒,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开口道:“公爷,那现在……”
“先让青州军用投石车打着。”
林三郎缓缓吐出一口气,开口道:“他们有桐油,咱们不太可能在潼关城下放置大量的火药,炸开他们的城门。”
“只能另想他法。”
林公爷声音低沉,开口道:“而且,他们应该是堵住了潼关,想要炸开也不容易。”
裴俭微微皱眉,低声道:“公爷,可以用弓箭手推进掩护,没办法一股脑炸开,就一桶一桶火药去填,实在不行……”
裴俭狠狠咬牙。
“实在不行,咱们也弄一些死士冲上去,只要十几个人,用独轮车一人推一桶火药上去,怎么也把潼关给炸开了!”
林公爷深呼吸了一口气。
“这也是个法子,不过……”
“尽量不要让咱们的人来做。”
林公爷微微低眉,开口道:“刚才我跟王甫约好了,一会儿他带着王络亲自到咱们军中来议事,明天是河东军攻城,让河东军的人去炸城门。”
“我们……”
林昭顿了顿,继续说道:“可以多给他们几桶火药。”,!
sp;裴俭微微低眉,声音低沉:“这潼关的守将确实邪门,能把火药了解到这个程度,今日之战不怪赵将军,更不怪青州军,青州军如果无力再战,本将便派幽州军去攻城。”
“总不能……”
裴将军声音沙哑:“这潼关总是要打的,总不能让公爷在王甫面前丢了脸面。”
赵甫平闻言,狠狠咬牙。
“回将军,我青州军伤亡不重,之所以停战,是想重新商量出一个战法之后再行攻城,既然退不得,今日就依旧由我青州军攻城!”
说罢,赵甫平对着裴俭拱了拱手。
“裴将军,末将去了!”
说罢,这个朔方出身的青州汉子,转身就准备重新奔赴战场。
他刚掀开帐篷的帘子,就看到从远处匆匆返回的林某人,赵甫平连忙低头,对着林昭拱手:“公爷。”
林昭这会儿刚从那个高地匆匆赶回来,气息都还没有喘匀,见到赵甫平安然无恙之后,也松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口道:“暂时先不到强攻潼关了。”
林三郎长出了一口气,开口道:“今日先让投石车往潼关上面扔陶罐,稍后河东军那边的人也过来,咱们商量出应敌之策后,再行攻城。”
赵甫平深呼吸了一口气,低头道:“末将遵命,末将这就去安排。”
说罢,赵甫平再一次低头拱手,转身急匆匆的去了。
而林昭,则是掀开中军大帐的帘子,迈步走了进去。
大帐里的裴俭,也隐约听到了帐外的谈话,这会儿正准备走出来,见到掀开帘子的林昭,他也连忙后退两步,低头拱手:“公爷。”
“我让青州军先退了。”
林三郎脸色难看,径自走进中军大帐,在主位上坐了下来,声音低沉:“这个潼关的叛军守将,将火药摸索得一清二楚,这件事应该不会偶然,我已经派人去棣州详查了。”
向来好脾气的林某人,这会儿也颇为愤怒:“没有这件事最好,真有这件事,给我抓到了,他决不得好死!”
裴俭跟了林昭三年,也是第一次见到林昭这样恼怒,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开口道:“公爷,那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