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抬头看向林齐二人。
“现在的大周需要明主,当今圣人如何,不需要老夫多说,希望二位在关键时候,要敢说话。”
说完这句话,王甫默默起身,第一个离席。
等王甫离开之后,林昭才看向齐师道,微微摇头:“这老儿疯了,也不知道大皇子给他吃了什么迷魂药,让他这样死心塌地。”
齐师道眯了眯眼睛,低声道:“这位大皇子,三郎见过罢?”
“见过许多次了。”
林昭微笑道:“不止一次要拉拢我,我没有理会他,现在这个局面,非是他一个皇子能够干预的,况且……”
林昭脸上的笑意收敛,淡淡的说道:“现在他这个模样,不代表之后他也是这个模样,当今圣人在东宫的时候,不也是一副温良恭俭,善于纳谏的模样,坐上了那个位置之后,一切便都不一样了。”
林昭是东宫官,在李洵登基之前,林昭不止一次的见过他,当时的太子殿下,给人的感觉最起码也是中上,那时不管是林简,林昭还是曾经的宋王世子李煦,都支持太子殿下嗣位登基,当时这些太子党,没有一个人能想到,李洵登基之后是现在这个德行。
“且看着罢。”
林公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齐师道微微欠身,微笑道:“现在王大将军在为他那个女婿上下奔走,咱们用不着理他,稳坐钓鱼台,静静的看着他们蹦哒就好。”
说到这里,林昭看向齐师道,微笑道:“除了这道奏书之外,齐师叔得空可以给西川去一封家信,先让齐兄从西川赶回来,来接手长安的这个京兆府。”
曹松组建的京兆府,只是临时的京兆府,他是宰相的身份,不可能一直坐在京兆尹的这个位置上,只要齐宣回来,他身后两个节度使,这个京兆尹的位置,一定是他的。
“我与齐兄数年未见了,很是想念他,盼望着他回长安来,与他一阵喝酒呢。”
见林昭要走,齐师道也站了起来,与林昭一起走向归云楼门口。
“这封信我可以写,但是朝廷未必肯放大郎回来……”
“圣人未必能掌握住成都府。”
林三郎呵呵一笑。
“齐兄这个成都尹,等同于京兆尹,他先回长安来处理长安事务,合情合理,谁能挡住他?”,!
bsp;林昭咳嗽了一声,打破了僵局。
“王大将军,大殿下从出川之后,大部分时间都在太原府陪伴大将军你,我与齐大将军都不了解这位大殿下的品性,储君乃国之根本,非是一个利字可以掩盖过去的。”
“若说单纯为利。”
林三郎微微低眉,缓缓说道:“咱们三个人,大可以从宗室之中遴选一个年幼的皇子,将他捧上帝位,届时也不需要大将军做什么让步,长安城乃至整个大周的一切,都可以任由我等予取予夺。”
林公爷面无表情。
“我等要的是国体安宁,与民休息。”
王甫沉默许久,才缓缓点头。
“二位的意思,老夫明白了。”
他看向面前的两个节度使,开口道:“大殿下秉性纯良,又善于纳谏,有先帝遗风,二位在长安多与他接触接触,自然就能够明白了。”
说完这句话,王甫默默接过林昭递过来的毛笔,在这道奏书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加上了自己的河东节度使印章。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抬头看向林齐二人。
“现在的大周需要明主,当今圣人如何,不需要老夫多说,希望二位在关键时候,要敢说话。”
说完这句话,王甫默默起身,第一个离席。
等王甫离开之后,林昭才看向齐师道,微微摇头:“这老儿疯了,也不知道大皇子给他吃了什么迷魂药,让他这样死心塌地。”
齐师道眯了眯眼睛,低声道:“这位大皇子,三郎见过罢?”
“见过许多次了。”
林昭微笑道:“不止一次要拉拢我,我没有理会他,现在这个局面,非是他一个皇子能够干预的,况且……”
林昭脸上的笑意收敛,淡淡的说道:“现在他这个模样,不代表之后他也是这个模样,当今圣人在东宫的时候,不也是一副温良恭俭,善于纳谏的模样,坐上了那个位置之后,一切便都不一样了。”
林昭是东宫官,在李洵登基之前,林昭不止一次的见过他,当时的太子殿下,给人的感觉最起码也是中上,那时不管是林简,林昭还是曾经的宋王世子李煦,都支持太子殿下嗣位登基,当时这些太子党,没有一个人能想到,李洵登基之后是现在这个德行。
“且看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