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狠狠拍了拍后者的肩膀,笑着说道:“两三年未见,二郎厚实了许多,看起来像个大人了。”
林湛苦笑一声:“我比兄长小不了多少,当然是个大人。”
说着,他从袖子里取出一封书信,递在林昭手里,开口道:“兄长,这是父亲让我带给你的书信。”
林昭伸手接过,收进了袖子里,并不着急拆开,而是笑着看向林湛,开口道:“七叔在先前的书信里,已经与我说了,让我在长安给二郎谋个差事。”
说到这里,越王殿下呵呵一笑:“要我说,七叔他老人家虽然英明,但是也未必事事正确,如今的长安,与二郎你从小长大的那个长安大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
林湛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林昭,轻声道:“我刚来来崇仁坊的路上四下看了,与从前…也没有什么分别。”
“现在的长安水深,二郎你未必混的下去。”
林昭呵呵一笑:“说不定什么时候,你就被人给算计了,不如跟着为兄去青州去,干个两三年,为兄给你弄个刺史做做,如何?”
“不成。”
林二少连忙摇头,低声道:“三哥,我爹想让我在长安找个差事,一来是磨练磨练我,二来…咱们家在长安的宅子,是外公花了大价钱买的,不住着实可惜了…”
林家在平康坊那座宅子,当年花了林夫人娘家数十万贯钱,还托了不少人情关系,最终才买到手,可以说是不折不扣的京城豪宅。
当年林简带林昭第一次来到长安,便与林昭说过这座宅子如何如何贵重。
林某人哑然一笑。
“二郎与我到青州去,为兄让人给你起一座更大的宅子,如何?”
林湛长了张嘴,还想要说些什么,越王殿下拉着他的衣袖,笑道:“罢了,先不说这些,咱们去吃饭。”
“等明天登基大典之后,咱们兄弟再慢慢细聊…”,!
门口的赵成低声道:“王爷,二公子来了。”
林昭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从椅子上起身,回头看了一眼崔芷晴,微笑道:“七叔家里的二郎来了,我与他好久未见,出去见一见他。”
崔芷晴点头,开口问道:“夫君,妾身要去…见一见二叔么?”
“你还在坐月子,就不必去了。”
林昭轻声道:“你好生歇息就是。”
说罢,林昭对着崔芷晴笑了笑,离开了里屋,朝着王府的前院走去。
很快,他就在前院客厅里,见到了正在喝茶的林湛。
林湛进京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早在大半个月前,他就收到了越州那边的书信,说林湛要到长安来,闯荡一番。
越州距离长安足有两千里,如果是坐马车的话,最少要走两三个月,没想到林湛只大半个月时间,就到了长安。
林昭见到林湛之后,爽朗一笑。
“许久未见了二郎!”
林湛也站了起来,神色有些激动,不过还是对林昭规规矩矩的低头行礼:“兄长!”
他们两个人上一次脸面还是在青州,后来林简返乡,这位林二少也跟着去了越州,算算时间,他与林昭已经两三年时间未见了。
林昭狠狠拍了拍后者的肩膀,笑着说道:“两三年未见,二郎厚实了许多,看起来像个大人了。”
林湛苦笑一声:“我比兄长小不了多少,当然是个大人。”
说着,他从袖子里取出一封书信,递在林昭手里,开口道:“兄长,这是父亲让我带给你的书信。”
林昭伸手接过,收进了袖子里,并不着急拆开,而是笑着看向林湛,开口道:“七叔在先前的书信里,已经与我说了,让我在长安给二郎谋个差事。”
说到这里,越王殿下呵呵一笑:“要我说,七叔他老人家虽然英明,但是也未必事事正确,如今的长安,与二郎你从小长大的那个长安大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