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平卢军的冲阵战术,三个步卒组成一个小组,两个人持近战武器推进,而另外一个火器营将士身上背着大量的火药罐子。
闯进人堆里之后,火器营的将士便开始往敌人人堆里扔火药罐子。
而火器营成建制的火铳兵,也都背着火铳,在合适的距离激发火铳。
老实说,在这种战斗中,火铳的真实作用,未必比得上弓箭弩箭,但是面对被火炮吓坏了的河西军,火铳这种东西就有奇效,有时候火铳激发铅弹,打到河西军身上,明明只是轻伤,那人就应声躺在地上,再也不敢动弹。
毕竟火炮射出的铅弹,打到人身上立刻就是四分五裂,那种场面,实在是太过骇人了。
在火器营的加持下,平卢军先头的十个都尉营,一路高歌猛进,打的这些用来殿后的河西军步步后退。
双方接触只一个多时辰,平卢军推进了足足三里地,距离河西军主力,只剩下了不到十里的距离!
而身在河西军中军的萧承,在感受到后方的压力之后,也红了眼睛。
这位大周的原河西节度使,愤怒的拍了拍桌子,怒声道:“前面阻击的朔方军,最多也就是一万多人,无论如何,在天黑之前给老子打过去!”
“天黑之前如不能突围,军法从事!”
下达了死命令之后,萧承又观望了一番平卢军的攻势,愤怒了骂了一句:“这他娘的林三,跟疯狗一样,死咬着不松口!”
他怒声道:“再添三千人,挡住平卢军的进攻,无论如何,给老子撑到天黑!”
“若有人后撤半步,立斩不饶!”
河西军也算是训练精良的军队,很快,萧承的命令,被一一下发。
这位萧大将军,坐在河西军的中军大帐里,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看向在前面挡路的朔方军方向,狠狠吐了一口唾沫。
“狗日的朔方军,吐蕃人后撤他们视而不见,康东平那狗日的后撤,他们也装作没有看到,偏偏老子到了这里,他们打的这么卖力!”
这个时候,骂人是没有用的。
骂了一句之后,萧承深呼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闭上眼睛,详细考虑了一番战场局势,然后冷冷的说道:“给呼延準传信,让他帮助我们全力突围!”
“告诉他,这个时候不是惜力的时候了,如果不全力突围,后面疯狗一样的平卢军扑上来,咱们一个也跑不脱!”
此时,呼延準的北庭军,与河西军距离并不远,两个大营只相隔二十多里路,算是挨在一起了。
萧承的原话,很快就被传到了北庭节度使呼延準耳中。
这位还算年轻的北庭节度使,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
他看了一眼萧承的方向,在心中暗骂。
“娘的,发兵之前一个说的比一个好听,如今跑的一个比一个快!”
心里这么想,但是话却不能这么说,呼延準看了一眼河西军的信使,面无表情。
“本将知道了,你转告萧大将军,就说咱们两家同气连枝,北庭军一定全力帮助河西军突围。”,!
卒,林昭带领的这六万平卢军,少说有一成的骑卒,也就是有六七千骑兵。
只要被平卢军咬到尾巴,就很难挣开!
更不要说现在这种前有围堵,后有追兵的情况了!
是个都尉营,浩浩荡荡的朝着河西军阵型冲杀了过去!
按照平卢军的冲阵战术,三个步卒组成一个小组,两个人持近战武器推进,而另外一个火器营将士身上背着大量的火药罐子。
闯进人堆里之后,火器营的将士便开始往敌人人堆里扔火药罐子。
而火器营成建制的火铳兵,也都背着火铳,在合适的距离激发火铳。
老实说,在这种战斗中,火铳的真实作用,未必比得上弓箭弩箭,但是面对被火炮吓坏了的河西军,火铳这种东西就有奇效,有时候火铳激发铅弹,打到河西军身上,明明只是轻伤,那人就应声躺在地上,再也不敢动弹。
毕竟火炮射出的铅弹,打到人身上立刻就是四分五裂,那种场面,实在是太过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