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颂凑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有我在,哪需要你动手。”
因为吃饺子,两人面对面坐着,随着碟子里一空,岑颂又起身绕过岛台去了她身旁,牵着她手去了橱柜前,从里面拿出一瓶水。
男人手上的力道很奇怪,一只手就能把瓶盖拧开。
岑颂把瓶口抵到她唇边:“喝点。”
他举着水瓶,闫嗔喝了一小口觉得有些别扭,刚要抬手接住,又被他声音制止:“我拿着。”
这人的霸道劲又悄无声息地拿了出来。
闫嗔无奈又想笑,但还是很听话地又喝了几小口。
剩下的被岑颂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
他喉结本就明显,这样仰着头,水从他喉咙里灌进去,尖锐的喉结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着。
就
很想摸一摸。
闫嗔别开视线不敢看了。
之后岑颂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罐酸奶,还是之前他给她买的,看了眼日期,还有六天。
他一手拿着酸奶,一手牵着她去了客厅的沙发里。
只是还没等闫嗔坐下,腰肢就被他揽住,随之往身前一捞。
闫嗔就这么蓦然跌进他怀里,还坐在了他腿上。
措手不及之下,闫嗔下意识就圈住了他脖子。
能感受到他腿部硬朗的肌理,闫嗔心跳不受控地加速,脱口而出的声音又涩又紧之余还含着几缕怯丝丝的尾音:“你干嘛”
他晚上喝了酒,鼻息间的酒气因他仰着头看她,而徐徐喷洒在她鼻尖。
故意似的,一股脑地往她呼吸里钻。
酒精没在他脸上留下颜色,倒是把闫嗔脸上染上了一层绯。
岑颂的手臂轻而易举就环过她腰,拧开酸奶的瓶盖,递给她,还说:“给你买的那些吃的喝的都是摆设吗?”
闫嗔垂着脸,嘴角撇着:“我都是在学校吃饭,所以有时候想不起来。”
“以后一日三餐不用在学校吃了,我给你做。”
闫嗔睨他一眼:“你这是准备当煮夫了吗?”
连煮夫这个词都知道。
岑颂抬手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不然我这一手厨艺是干嘛用的?”
就是嘴甜。
闫嗔忍不住回了他一嘴:“那你要是没遇到我,不是也会给别的女孩做饭吗?”
总是能从他话里抓住点把柄。
岑颂失笑:“这不是遇到你了吗,哪还有别的女孩子!”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