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香油吗?”
“放那干嘛,”说着,他好奇:“你喜欢吃那东西?”
闫嗔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不喜欢!”
“我也不喜欢,”他抬手在她乌黑的脑袋上揉了两下:“口味还挺像我。”
以前他每次用这种拖着调儿的懒音跟她说话,闫嗔都会在心里腹诽他一句没个正形。如今再听他这样说,倒让她对他的担心莫名减少了。
如果他真的不去在意那些身外之物就好了
见他用防烫手套端着鸡蛋羹坐到岛台前,闫嗔深吸一口气也跟着过去,结果刚走到他对面准备抽出椅子——
“坐那么远怎么吃?”
闫嗔愣了一下。
岑颂朝他旁边已经抽出来的椅子偏了下脸:“坐这儿。”
但是闫嗔还没懂他的深意,等岑颂用勺子舀了一块浓黄的鸡蛋糕用掌心托到她嘴边时,闫嗔这才知道他为什么让她坐他旁边。
“我自己能吃。”
“张嘴。”
他一副命令人的霸道语气,惹得闫嗔失笑一声:“你把我当小孩吗?”
“你不是吗?”他嘴角提笑:“小女孩!”
闫嗔没谈过恋爱,所以从来不知道谈恋爱是这么一件让人深感幸福也日渐沉沦的一件事。
就这么在他的诱哄下张开了嘴。
红润润的唇张开,能看见她一点潋红的舌尖,再配上她身上的那件粉嫩嫩的睡裙
惹得他颈间那顶尖锐不受控的连滚两下。
等闫嗔将拿一勺鸡蛋羹含进嘴里,岑颂眉骨稍挑地轻吐一口气。
闫嗔无辜眨眼:“怎么了?”
问这种问题,总不能说想把她摁倒吧!
岑颂莫名其妙地看了眼岛台的高度
也不知是饿了还是想把心里的兽压下去,岑颂用那个被闫嗔含过的勺子,连吃了三口。
后来再喂闫嗔的时候,他干脆偏开了脸,可喂人吃东西,免不了面对面而坐,吃完第五口的时候,闫嗔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
刚好那时,岑颂用余光瞄了她一眼:“挺好看的!”
闫嗔表情呆了一秒,转而拧眉:“那你干嘛一脸嫌弃?”
岑颂听笑一声:“你这张脸我要是还嫌弃,那天下的女人,我还不嫌弃死?”
闫嗔:“”
岑颂将空碗拿起来去了水池边,见她还坐在那儿:“去把牙刷了,然后睡觉!”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