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到厂门口,就被门卫叫住了。
“乔同志,有你的信。”
她好奇地走过去,签下自己的名字,把信取了。
刚看清信上的名字,就听见门卫说:“乔同志,最近有个男同志过来找你,说是你同村的兄长,好几次了,不过你都不在,我要告诉你,结果换班了就忘了,不好意思啊。”
“没关系。”
找她的是周骁远。
乔又又有些意外又有些紧张。
这眨眼间就过去了快一个月。
她根本没跟周骁远联系,他难道是没来县里?
不管怎么说,接下来的一个月,她都提心吊胆的,完全不知道对方出事的时间。
她赶紧把信打开。
信也是周骁远写的。
乔又又看完这才知道,原来他最近在车队里去外面跑长途去了,前几天才回来,一回来就记得找她,结果来了三次,都没在厂里碰到人。
上头写了一个地址,是他在县城暂住的地方。
乔又又见时辰不早了,只能去见一个人,晚上找周骁远他估计不在,兜里揣着一个饼子,边吃边往信上写的地址上走。
她对县城并不了解,好在房屋墙上都有写明确地址,方便邮局送信。
乔又又不需要找人问路,就找到了地方。
这地方意外的是一个小楼。
她站着门外,听见里面有说话声,整个人都紧张起来,见时间不早了,她赶紧敲门。
刚敲了两声,没人开门。
乔又又憋得脸都红了,加大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