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换来的就是彻夜失眠,第二天顶着个熊猫眼和她一块用早餐。
看得南焉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都生出帮他手动解决的荒唐想法了,但这想法只限于在心里徘徊,并没说出口。
也说不出口。
性,本身就是成年之间的正常需求。
但总的来说,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两人的相处还是进步了很多,不像她刚醒来时那么生疏了。
有可能是因为那晚的催化剂,让她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对他的依赖的包容性了,亲密的事都已经做了,距离自然也就拉近了。
南焉横了他一眼,把手腕从他掌心中抽出来,毫不留念地推开车门下去,“走了。”
宴景禹是看着她走进去,身影消失在视野后才缓缓收回视线,勾着唇角,重新启动车子离开。
她和言轻约在一楼某个奶茶店门口见面。
离奶茶店只有二十米左右的样子,远远地,她就看见了言轻穿着轻熟风的衣服站在那,手里正在打电话。
她走近,就看见言轻翻了个白眼,对电话那头的人说,“我今天休假,不可能回去加班,再者,那稿子没法改,我又没有瞎说,陈述的都是事实。”
“行啊,那你让他起诉我好了,自己乱搞,还不让人说出去,欢迎起诉,正好我认识一个顶尖的律师。”
她单手叉腰,那姿态别提多嚣张了。
底气特别足,完全不在怕的。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句什么,就听言轻冷笑了声,“那篇稿子是我独家发出去的,下面有我的署名,而且我发之前也给你看了,你说没问题我才发的。”
“现在人家追究起来了,你倒是会当个甩手掌柜。你这么怕事,就把我开了,正好,我这里还有一箩筐的料因为公司没办法全部抖出去了,开了,我就没顾忌了。”
“晦气!”
最后吼完这两个字她就挂了电话,完全不给对方机会。
一转头就看见南焉正眉眼含笑地看着她,顿时,气就散了一半。
“焉焉,你什么时候来的?”
“不久……”
“额……工作上有点烦心事。”言轻尴尬地笑着解释,然后挽住了她的手臂,指着身后的奶茶店,“要喝奶茶吗?”
“可以。”
南焉点点头。
没有记忆的她,到现在连奶茶是什么味她都不知道了。
现在能吃的东西多了,虽然依旧要以清淡为主,但奶茶还是能喝的。
不过,如果宴景禹在的话,肯定是不会让她喝的。
两人点了一杯,言轻买了单,因为是朋友,南焉也没有去客套的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