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兄武艺不凡,乃大将之才也,吾愿向诸葛丞相和大王引荐,可否留下乎?”
听到这话,邢社心中不自禁的突了一下,保持表情不变,笑道:
“吾早慕诸葛丞相大名和蜀王威仪,但今有要事在身,日后有暇,再来拜访赵兄,求见丞相和大王!”
向众人扫视一圈,双手抱拳,说道:
“山高水长,我等必有再见的一天,诸位,告辞!”
说罢,邢社提缰勒马,调转马头,向着远处驰去。
“可惜!”
看着邢社的背影,赵统叹了口气,对左右诸人说道:
“此人见识不凡,更兼武艺出众,却没想似乎并无在我蜀国出仕之心!”
“人各有志,何必强求!”
浓眉大眼的张苞,不在意的说道。
“吾观此人,似乎颇为可疑!”
关兴凝神看向邢社离去的方向,皱眉说道。
“安国兄此话怎讲?”
赵统一扬眉毛,看向关兴,问道。
“此人斧法精湛,言行之间,礼仪周全,必是出身名门,家世不凡!”
关兴眉头深皱,缓缓说道:
“这等人物,不可能毫无踪迹!”
“这……!”
闻言,赵统神色凝重起来,掉头看向关兴,问道:
“天下名将,以斧法闻名之人,唯有曹魏徐晃和邢楚大王,安国兄的意思,莫非……!”
“嗯!”
关兴点了点头,说道:
“此人自南方而来,言语之间,多为楚国所闻!”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
“楚王之子!”
“啊!”
周围少年少女,同时惊讶了一声。
……
却说邢社告别众人,一路北行,褐鬃良驹脚程奇怪,半日间跑出三百余里,出了成都范围。
“今日和关兴,张苞切磋,倒是所获良多,尤其是关兴的刀法,对吾自创刀法,大有益处!”
路上,邢社暗自回味今日这两场切磋,暗暗想道。
“不过,这些人都是将门之后,颇有见识,心思玲珑,说不定能猜出吾之来历,虽然不惧,但彼此敌国,却也不好交往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