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父王予吾练兵之权,儿臣必能练出一只强军出来!”
的确,在草原征战这二年,他可不止是磨炼刀法而已。
一直在观摩魏军作战,尤其是魏国五大强军,思考如何练就一只可堪与之相比的强大兵种。
最终,结合自身所学,军中征战经历,还有气血武道,悟出‘武斗战兵’!
他自信,按照心中规划练出来的‘武斗战兵’,精锐程度可以和曹魏的‘虎豹骑’,邢道荣的‘天罡斧卫’相提并论。
“呵呵呵呵!”
看着拱手请命的邢社,邢道荣呵呵笑了起来。
“吾儿既有此雄心壮志,吾自当成全!”
“不过,此事不急,坐下,坐下!”
抬手招呼邢社,待其安坐后,邢道荣笑道:
“汝正好三日后满十九岁,孤要在你生日那天实现承诺,为你加冠行成人礼,练兵一事,待加冠之后再说不迟!”
“谢父王!”
邢社闻言大喜,再三拜谢,随后入座。
笑眯眯的看着对面的邢社,邢道荣心中宽慰之极。
练兵的求情,他当然不会拒绝,有才能就要用,何况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即使邢社不提,他也会找机会让他独领一军!
‘武斗战兵’啊,他也想看看的说。
接下来,父子二人继续饮酒畅谈,大部分是邢社在说,邢道荣在听。
邢社将当年离开西山后,经历的种种一一述说,不管是遇到的人和事,或者当初心中所思,皆尽数道出,时不时还询问邢道荣的意见。
正所谓,在家里长大的孩子逆反心理最重,但自小离家的孩子,却很少有这种心理。
邢社正是如此。
两人像朋友一般的聊天,喝酒,畅谈。
直到天色将黒,樊秀儿亲自前来催促他们用膳,两人才停止谈话。
……
第二天.
王宫校武场。
三百‘神斧卫队’站在校武场四周,注目场上二人。
邢道荣和邢社,各自手持大斧和大刀,骑在黑鬃骏马背上,相对五十丈而立。
邢道荣重盔重甲,手持丈五长、二百斤重的‘北斗天罡斧’,站在他对面,顷刻间,便感到一股威猛无涛的气势扑面而来。
一上马,‘天下第一将’的赫赫威势,就尽显无疑。
全身甲胄的邢社,手持七十八斤重的大刀,盯着对面的邢道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这就是让天下猛将,强者谈之变色的父王?”
正面邢道荣后,感受到那股可怕的威势,邢社暗暗心惊。
他也算身经百战了,但面对邢道荣,却无一丝取胜的把握。
昔日,在长沙王宫的时候,他还小,哪里见过战场上的邢道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