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鸿宝脸被气成猪肝色,五千两!又不是五百两,他去哪里拿!
可周围议论声此起彼伏,即便他再气也只得扯着笑意道:“阮二姑娘说的哪里话,朱某怎可能会不给,可这五千两毕竟不是小数,待我明日回府取后再给阮二姑娘送来,姑娘先将这一千两收下。”
阮蘅没再为难他,“那就多谢朱公子了。”
阮蘅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在场之人谁能料到是她兜兜转转将一行人算计了进去。
见朱鸿宝灰溜溜走了,而献王与九殿下还在此,哪里还敢久留,下散开了。
阮岑喏生生走了过来,“阿姐……”
阮蘅未理他,只自顾吩咐着,“银春,站着做什么,还不将银子收起来。”
阮岑站在原地说话也不是,走也不是。
“来……来了。”银春迷迷糊糊的,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姑娘这是赢了?
阮蘅将簪子拾起重新簪于发间。李玠却是站在她身后一言不发。
从方才阮蘅抓牌手法来瞧,她不是第一次玩
牌九,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怎会这个?
阮蘅身上有太多秘密。
沉甸甸的荷包被塞进了手中,李玠这才抬起头。
“这是方才的一千两,就当做是殿下方才助我赢了朱鸿宝的酬劳,我原本本就是有天牌的,如今多了的那一倍赌注便尽数给殿下,我们两清了。”
阮蘅拉着阮岑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李玠掂量着手中的荷包冷笑。
一千两,两清了。
她还真是会做买卖。
……
朱鸿宝屋内。
阮松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朱公子,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朱鸿宝狠狠一脚踹了上去,阮松根本受不住,翻倒在地上,“就是你的错,你口口声声说你那弟弟有钱,能骗不少来,可到头来就只有一百两,最后还将我的一千两给赔了进去,我真是听信了你的鬼话。”
阮松爬了起来,重重磕头,“朱公子,银子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给我些时日,我尽数还你。”
“拿什么还,一个不受宠的庶子拿什么还我的一千两!阮松,信不信我一刀了结了你这条贱命!”
“朱公子息怒!”阮松有些慌了,“我有个妹妹名叫阮盈,模样生得好,我将她送给朱公子,让她来服侍朱公子可好?朱公子可否能让我抵一些银两?”
“切,你妹妹?”
“是,是。”阮松捂着腹部的伤疼得抽气。
“可有那阮蘅好看?”
阮松正要说阮盈比阮蘅还清秀三分,就听朱鸿宝道:“我可不要你那劳什子妹妹,你就给我把阮蘅送来,明日我就离京了,在离京前送到我马车上,到时候这一千两我都不要了。”
听到那一千两有了着落,阮松哪里还管事情妥不妥当,连忙应声,“好,好,我一定将人送至朱公子马车上。”
朱鸿宝将他又是狠狠一踹,“好了,滚回去吧,别让我再看到你,小爷看着心烦。”
“是是是。”阮松连滚带爬跑了出去,立于院前时,他脸色猛然一变,眼中淬了毒。
“阮蘅,这都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