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与水雾不同,她敏感的皮肤能清晰地感觉到他不断起伏的胸膛,还有那些弧度漂亮肌肉,它们突破了她贫瘠的想象,暧昧的在她身上轻轻颤抖。
廿泽结实的手臂完全箍住了她整个身体,粗糙的、带着薄茧的掌心擦过她另一端腰侧,带起一阵阵让她脚趾蜷缩的酥痒。
“……”苏落落的腰一下就软了,难以承受这样的触感,她一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什么难堪的声音,一边不由自主地扭着腰试图闪躲。
但黑晶石床就这么点大,还被某只坏心思的焦毛啾占了大半,往前是他粗糙的手掌,往后是他滚烫的胸膛,苏落落根本无处能躲,又不确定他是不是醒了,只能可怜巴巴地被他搂在怀里。
体温很快暖了起来,只是她喝过药草后变得敏感的皮肤依旧无法适应他沟壑明显的身躯和粗糙的手掌,十分后悔晚上没有穿着兽皮裙睡觉。
之前无论和他怎么接触她都脸不红心不跳的一个重要缘由,就是因为她身上始终穿着十分厚实、足够掐灭一切羞耻心的兽皮裙,可现在的情况,饶是看了很多文学作品、理论经验非常丰富的苏落落也有点脸红了。
“落。”属于另一个人的灼热气息忽然扫过耳垂,黑暗中响起了银发兽人低哑悦耳的气音,盘旋着吹进了耳朵里,激的苏落落浑身一抖,腰肢一躲,双腿下意识往下伸。
苏落落柔软的腿猝不及防之下,刚好被廿泽用来防御尖牙兽的长棍打了个正着。
“啊……!”
紧咬的唇瓣溢出一丝声音,苏落落的眼眶迅速湿润了起来,感觉那块皮肤一定被打红了,火辣辣的疼,更要命的是,廿泽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把她抱得越来越紧,让她连揉一揉伤口的机会都没有。
“别、走。”
身后兽人低低的气音梦呓般落在颈侧,带着点沙沙嘶哑的致命性。感,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黏连着一道快要停滞的呼吸,仿佛在忍受着极大的折磨。
果然是做噩梦了。
苏落落再次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在睡觉之前翻个身,不然还能想办法把廿泽打醒。
现在这个姿势,她的双手也一并被他修长有力的长臂给禁锢了,头发也有不少被压住,只有一双腿还能自由活动。
偏偏她担心踹到他腿上的伤口,只能小幅度的移动。
苏落落本来打算忍一下的,可是他拿来防身的棍子实在让人很不舒服,还非常要命地抵着她,硌得她难受至极。
再也无法忍耐,苏落落用力撑起了一只手肘,试图把身后的高大兽人给打醒,另一只手努力从他胳膊里挣了出来,直奔目标而去,说什么也要把碍事的骨头棍子给扔出去。
这一次她的行动非常顺利,直接就摸到了那根材质不明的大棍子。
兽人大都不怕冷,像廿泽这样不知道从哪里沾染了火系污染的兽人就更是了,他身上的那件兽皮大半被用来装点在小雷龙车上,剩下的则被他自己撕碎捆在了受伤的腿上。
因此,他的兽皮裤并不长,说是兽皮裤都有些高赞,其实就是一块破破烂烂的皮子,所以尽管苏落落动作很小心,也还是没注意把他的兽皮碰掉了。
碰、掉、了。
她窘迫地拧起了眉,还是没停下手中的动作,可她力气明明已经很大了,还是没有什么效果。
为什么?
苏落落那颗转动速度不快的小脑瓜闪过这几天和廿泽相处的画面,终于隐隐约约意识到了不对劲。
该不会……这根本就不是廿泽用来驱赶尖牙兽的武器吧?
苏落落脑海里划过这个念头,人直接呆住了。
她愣在原地,尴尬到脚趾蜷缩,感觉灵魂都在缓缓抽离、螺旋升天。
救命!她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啊啊啊光是错认成棍子就已经够丢人了,她还去踩!
踩一脚就算了,还踩了好几脚,踩完以后她想把它丢出去,之后还泰然自若地对人家说,“你为什么要在身上放一根棍子啊不怕冷吗?”
现在,她还试图把它像植物一样从地里□□,并且冤枉人家清清白白的一个小可怜兽人在做噩梦,噩梦的源头该不会就是她吧?
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窒息,苏落落触电一样松开了手,连滚带爬的往边上跑。
她脸红到发烫,根本顾不上什么遮掩动作和声音了,她现在只想赶紧离廿泽远远的,找一个封闭的角落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去。
她挣扎的厉害,成功地逃跑了,就差整个人翻到黑晶石床下面去,自然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给泽尔修斯带来了多大的困扰。
泽尔修斯银色长睫剧烈颤抖着,冰蓝色的瞳孔几乎缩成了一个针尖,他肌肉紧紧绷着,用力咬紧牙关,狭长的双眼里满是无法克制的猩红色占有欲,想要浇灌的本能让他看起来像一头野兽。
尽管面容如天神般俊美,姿态比贵族更优雅,也是一头彻头彻尾、野性十足的兽类。
“落、落。”比先前更烫的气音从薄唇中吐出,泽尔修斯先是松开了禁锢着苏落落的手臂,接着伸出粗糙的大掌,用还带着血疤的手指轻轻的,小心翼翼地勾了勾她的掌心。
“落。”
因为激动,泽尔修斯能够说出的气-->>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