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剪瞳睁大,不可置信地瞪了一眼泽尔修斯。
心上一热,泽尔修斯冕下被她这一眼看的浑身都在发烫,他眼尾浮起了薄红,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就是在耍流氓,又邪恶又无耻。
可他的底线早就被求偶期的自己亲手打破,邪恶一次也是邪恶,邪恶两次也是邪恶,干脆就这样邪恶到底。
只是某位冕下到底还是矜持而克制的,并没有完全变成邪恶啾,行为并没有超过寻常伴侣一同入眠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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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钻进被窝后先和小妻子亲亲,并默默升高体温、让她自己受不了脱下了外套只着里衣,而后将她拥紧、让她不得不缠在自己身上→_→
苏落落:“……”
她气的语无伦次,张开软唇,咬了一口泽尔修斯的喉结。
只是她的力气太小,这一口跟舔。吻没什么区别,不仅没让银发兽人吃痛松开手,反而还扰乱了他的呼吸。
沉重的、凌乱的、低低的喘息响在耳边,苏落落脸颊热度攀升,干脆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可是这次和以往又不同,属于另一个兽人的热度从柔软的皮肤上源源不断的传来,呼吸间全都是泽尔修斯气息,同她的勾连在一起,粘腻、暧昧。
而她,又那么喜欢他。
指尖一颤,苏落落只觉得体温越来越高,先前喝下的药剂在体内流转,带起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好像不止她的身骨,连意志都在渐渐软化。
她脸颊贴上泽尔修斯的胸膛,听着他平缓的心跳,第一反应是为什么泽尔修斯的药剂是草莓味的不说,连一点儿副作用也没有?
只有她一颗心砰砰地跳个不停,这也太不公平了。
意识渐渐迷离,苏落落脑袋越来越晕,她柔软身躯在被窝里扭动,手脚并用,往泽尔修斯身上爬,双唇在他脖颈和下颌乱蹭。
定力惊人的泽尔修斯冕下:“……”
他在一瞬间回忆了一遍《浇灌208式》里的姿势和先前求偶期时与小妻子亲密的方法,掌心克制地托住了她的腰,用哑的不成样子的声音明知故问:“怎、么了?”
苏落落莹白的皮肤上泛起了一层浅粉,咬着唇,有点语无伦次,“为什么你心跳的不快,我喝的那一份好苦,你为什么不睡觉,我一直在等你睡着然后……”
“然、后?”
呼吸屏紧,泽尔修斯冕下佯装矜持地问。
他一张俊脸已经彻底红透了,他饲养的蟒蛇不听话的摆动着狰狞的长躯,贴着猎物美味的双腿,因为饥饿,在凶猛觅食的边缘一触即发。
“然后……”小雌性红润的双唇一开一合,一双剪瞳盈满了水色,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长睫一合,晕在了他怀里。
正准备放蛇出笼的泽尔修斯冕下:“……”
他深吸一口气,报复性地咬住了苏落落乌黑的长发。
……
“小棠,花象奶奶,花象爷爷,海医生,你们这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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