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么回事,被卫寒舟一碰,再看他灼热的眼神,脸颊瞬间变得滚烫。
但她想知道的事情还没听到,所以,抬手拍了一下卫寒舟不太老实的手,说道:“你干嘛呀,跟你说正事儿呢。”
卫寒舟再次握住了柳棠溪的手,不过,这次却靠得更加近了,低头嗅了嗅柳棠溪的脖颈。
“好痒,你正经点儿。”柳棠溪道。虽然说着拒绝的话,但语气却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
“我本以为会罢官或者夺爵,但瞧着皇上的意思……”说着,卫寒舟手开始不老实了。
“嗯?”柳棠溪身子后仰,看着卫寒舟问。
“最多是降爵。”卫寒舟欺身上前。
柳棠溪支撑不住,抓着卫寒舟的衣裳,慢慢躺在了榻上。
瞧着她眼睛弯弯,笑意潋滟的模样,卫寒舟整颗心都化了,低头,亲了亲他许久未碰的唇。
许是刚生了孩子,又许是许久没亲热了,柳棠溪整个人都有些敏感。
不过是亲了一下,她感觉全身都热了起来,双手搂着卫寒舟的脖子,贴着卫寒舟,加深了这个吻。
感觉着娘子更加柔软的身子,卫寒舟的理智在这一瞬间化为乌有。
很快,两个人从榻上去了浴室,从浴室又回到了床上。
这还是两个人第一次这般疯狂。
满室的凌乱像是被人洗劫了一般。
瞧着这乱糟糟的模样,躺在床上时,柳棠溪的脸羞得红彤彤的。
见卫寒舟也要上床,柳棠溪连忙道:“你先去收拾一下。”
卫寒舟迟疑了一下。
“快去!”柳棠溪命令他。
这不是两个人在京城宅子里的时候,那时候没有长辈,怎么都行。如今跟长辈住在一起,李氏一大早就会过来看孙子,她可不想让人知道,到时候丢脸的还不是她。
无奈之下,卫寒舟听话地去收拾了。
一刻钟后,卫寒舟终于被允许上床了。
上了床之后,卫寒舟把柳棠溪抱入了怀中搂着。
摸着手中柔软而又细腻的肌肤,想着刚刚的事情,卫寒舟又有些心痒。
看出来卫寒舟的意图,柳棠溪掐了他一下,这次是真的掐到肉了。
“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赶紧睡!”柳棠溪板着脸说他。
“嗯。”
怀恩侯今日没见着女婿,一回京,听说三皇子的母族也被皇上罚了,顿时更加慌乱了。
回府之后,他去了书房,一宿都没出来,连夜召集幕僚,又写了个折子,一大早递了上去。
在这折子里,他把柳蕴安的才能夸得都要上天了,把自己贬得一无是处。
刚下了朝,女儿的消息就递过来了,怀恩侯这次是真的放心了。
此刻,卫寒舟正在宫里,而皇上也正在跟他提怀恩侯的那个折子。
“寒舟,你这岳父也当真是有意思。朕还是头一次见着有人为了活命,在这折子里把自己贬得一无是处的。”
卫寒舟板着一张脸,说:“微臣觉得侯爷说的或许是实话。”
谨帝,也就是从前的谨王,点了点头,道:“那位二姑娘的确是个厉害的,如今她既已认识到自己的罪行,发誓永不踏出庙中半步,侯府这边也就罢了。”
说完,谨帝看了一眼手中的折子,继续说:“不过,既然怀恩侯知道自己能力不足,侯爵对他来说就有些高了,他也不适合在吏部任职了。”
“皇上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