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卫寒舟早早地去上朝了。
等柳棠溪做好早饭去跟殷氏一起吃的时候,殷氏在饭桌上提到了卫寒舟。
“听说寒舟还不会骑马?改日让他跟着你舅舅去学一下。他怎么说都是你的相公,还是朝廷命官,每日走着去上朝多累。且,他还是咱们侯府的女婿,没得让人觉得咱们忽视他。以后学会骑马了,就骑着马去。”
柳棠溪点头应下了。
不过,心中却在想,卫狗蛋厉害啊,用三个笑话就搞定丈母娘了。
他可真有本事。
柳棠溪正想着呢,下一刻,只听殷氏小声提了一事儿:“说起来,你嫁给他也有两年了,怎么肚子里还没动静?”
柳棠溪嘴里的包子差点一口喷了出来,连忙用手捂住了。
“哎呦,这是怎么了,吃这么急做什么?又没什么事儿,慢慢吃。”
柳棠溪咳了几声,脸色涨得通红。
“下次范太医过来的时候,让他给你也把把脉。这两年估计你的身子遭罪了,万一身上有什么隐疾,自己不知道。”
柳棠溪连忙道:“没有,娘,您忘了,那日范太医说了女儿身子无碍。”
殷氏“哦”了一声,说:“我把这一茬给忘了,的确,范太医说过你身子没问题。难道是——”
殷氏眼神看向了女儿。
柳棠溪一看这个眼神就明白殷氏未说完的话是什么了。
想到昨晚的事情,柳棠溪很想点头,跟殷氏一起吐槽卫寒舟。
但是,她不能。
“怎么可能,他没问题的。”柳棠溪否认。
殷氏别有深意地看了女儿一眼,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柳棠溪却像是急于证明他们二人没问题一般,说:“从前他一直在外面读书,几个月才回家一次。虽然女儿嫁给他两年了,可真正在一起的时候却没多久,满打满算也就有一两个月。”
殷氏表情有些怔忪,道:“说起来,也是娘耽误你们了,这两个月你一直在这里陪着我,没能跟女婿团聚。”
柳棠溪给殷氏夹了个灌汤包,说:“怎么会?女儿两年没见娘了,想您了。娘如今又病着,自然是您这边要紧。我跟他以后有的是时间在一起,不差这一两个月。”
这一番话,让殷氏脸上重新露出来笑容。
下了早朝之后,祐帝以抄录为由把卫寒舟留下了。
“听说太子今早上找你麻烦了?”祐帝问。
想到今日刚入宫,太子就训斥了他一番,卫寒舟眸光一闪,弯腰说:“绝无此事。”
祐帝挑了挑眉,说:“你不必为他遮掩,昨儿三皇子与你说了会儿话,被他知晓了,他今日便罚了你,对吗?”
卫寒舟恭敬地说:“太子是一国储君,臣不敢妄议,但太子不曾罚臣,早朝前只是跟臣说了会儿话,臣有不当的地方,太子给臣指了出来,传来传去,竟成了太子罚了臣。”
祐帝虽然对太子不满,但听卫寒舟这般说,还是很满意,毕竟,不管怎么说,太子是他的儿子。
“三皇子与你说了什么?”祐帝突然又问。
卫寒舟淡定自若地说:“三皇子应是恰好遇到了臣,正好臣的娘子来接臣,便闲聊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