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中又一次恢复宁静,隐约中传来厨房里细碎的说话声。
拖着腮的手有些酸疼,宁冰儿才发现这个花痴的姿势保持很久了,而康奕似乎又陷入沉思中。
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康奕在想什么?
转身看到床上托腮沉思的小孩,一脸痴迷的盯着自己看,而那双大眼睛灵动的像颗璀璨的珍珠,异常闪耀和夺目。
“林依依,肚子饿了吗?”康奕温和地边说边走过来,一脸平静,无视女人的注视。
慌神过来的林依依小脸一片绯红,自然摸摸肚子,一脸委屈地看着男人,一晚上没吃东西了,确实有点饿了。
看着冰儿点点头,羞答答地模样特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娇滴迷人。
“那快起床,吃完我们出去走走。”康奕站在冰儿边上,一脸满足地看着她。
床上沉思地女人似乎想到来这的目的,很快起床,眼睛鄙一眼这张床:一张大红牡丹花的床单已经发黄,各种水渍或者油印敷在上面,斑斑点点看着很恶心,而靠墙的粗麻布碎花被单,已经洗的发白,从不折叠,褶皱很多很杂,凌乱不堪。
头顶这张发黄的厚棉质蚊帐,蚊子的尸骸还顽强地粘下上面,惨死留下的血渍早已变成暗红色,就像东施脸上的雀斑,更加掉价。
转头看到那张漆面脱落得露出真实颜色的木柜,每一个细节都在展示这个房间的狼狈和凄苦。
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宁冰儿情不自禁跳下床,动作麻利、迅速、没有半点犹豫和拖泥带水。
再扫视一圈有些暗淡地四周,墙根十公分的位置已经变得发黄,像被水浸湿着,从没发现或者整改。
房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霉味,难闻得让人想到上一世关押自己的环境,潮湿得恶心。
跳下床,没来得及穿鞋,被水泥地板上不知名的黑疙瘩,膈得脚底板难受。
莫名一阵反胃,一阵难受,一阵排斥。
昨晚我就睡在这样的房间?
这么长时间才发现这个房间的真实面貌,还真是被帅哥迷昏意识,连基本的卫生知识都不介意了。
那双白皙光滑的小脚不断左右互搓着,身体摇摇晃晃,像个可爱的不倒翁。
对比上一世凄惨的遭遇,这又算的了什么?
宁冰儿还没调整好心态,就被康奕一把抱起,轻轻放在床上,深邃地眼眸带着淡淡的忧伤,弯下腰,帮她拿过鞋,想要帮她穿鞋。
“不要!”宁冰儿迅速把脚抬到床上,羞红的小脸无辜地看着康奕。
昨晚他对我做了什么吗?
为什么要帮我穿鞋?
他抱我了?
他又抱我了?
宁冰儿内心花痴得癫狂,而脸上却平淡地表现出羞涩。
提着鞋的手停顿了,抬起头,深邃地眼眸满是爱意地看着惊慌失措的冰儿。
宁冰儿像只受惊的小鹿,一脸害怕地看着他。
康奕觉得昨晚既然睡了,就要对她负责任,虽然并没有实质性的行为发生,但思想上已经构成犯罪。
责任心是一个男人该有的特质,好比金属有区别于塑料和木头的本质要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