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恐不安的低下头,深呼吸一口,慢慢抬起头,站起身,坐到凳子上,远离这个恐怖的女人。
“昨天晚上,快十一点了,夫人不知为何,跑进病房,把一张有关小宁总与宁总的亲子鉴定报告丢在宁总脸上,很嚣张的说:她得到一切了,感谢这么多年对她的信任,你个老不死的,就在床上自生自灭吧。”
停顿几秒,小心地看看宁冰儿那张漂亮得可以当摆设的脸庞,咽一口口水,再次深呼吸一口,大口喘息一声,使劲深吸两口空气,快要窒息一般。
房间安静得出奇,毫无反应。
“夫人接着打了一个电话,对着电话说了句:到账没?我该做的都做了,你们说到要做到。然后夫人就走了。”王妈胆战心惊的说完,又一次悄悄抬头看看这位名如其人的冷美人,还是一脸冰霜地阴沉着,看不出喜怒哀乐。
她到底是不是人?
为何这般冷静?
“我妈给谁打的电话?他一定是受到威胁了。”宁翔天这个无脑儿,慌张又害怕地站起身,一会冲着宁冰儿吼道,一会冲着王妈嚷嚷道。
翘着脚一脸沉思的女人根本不在意他的呐喊和暴躁,很淡定的右手托腮,继续沉思。
看到宁冰儿毫无反应,面无表情,森冷无比,无奈的摇摇头,瘫软坐到沙发上。
袁雪菲给谁打电话?
他们有什么交易吗?
“你刚才的用词是先说,那接下来还有什么你认为我不知道,而你知道的,接着说下去。”宁冰儿很冷静,不再翘着二郎腿,并拢双膝,很认真地看着面前的护工。
冰儿并不是为难王妈,只是对她饿父亲这件事进行简单的微怒和惩处,她知道护工的艰辛,懂底层工人的卑微。
可是冰儿如果对她仁慈,就是变本加厉坑害父亲。
父亲现在在床上动弹不了,舒服、干净、卫生都也王妈有关,如果在这样纵容下去,吃亏受虐的永远是躺在床上,无法反抗的父亲。
狠,是她唯一的选择。
“还有,还有还有就是”王妈立直身子,欲言又止的看着宁翔天,一脸惶恐地不敢再出声。
隐晦的东西是什么?
难道与宁翔天有关?
宁冰儿坐直身子,靠着靠椅,一脸深沉地凝眸注视几秒呆萌可爱的男人,只见他懵逼地看看王妈,又害怕地看看冰儿。
“说。”冰儿抱胸,一脸淡定地说道。
简单的一个字,很好诠释出心中的愤怒,闭上眼,静静等着王妈继续开口。
从她的惶恐神色中,似乎猜到与宁翔天有关,但是何事,还真猜不到。
慢慢冰儿也惜字如金地简单粗暴地打击这些弱者,多余的废话也没有,直说心中那个重点词汇。
呆愣半秒也没吐露出一个字。
“说”宁冰儿又一次身子前倾,“啪”地张开那双带电的眸子,凑近王妈,一脸严厉地说道。
拖出的长音像警告,也像逼迫,直接让你没有喘息和思考的机会,立马说出的话语真实性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