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没有。”
族长说的心不甘,情不愿,随后又立即补充:
“可是他们都有我徐家血脉,一个个身体倍棒儿!”
徐瑾瑜只是笑笑:
“好,瑾瑜二问,瑾瑜如今已考入东辰书院,族长可能担保,能给我奶和我娘一个定能考上东辰书院的孩子?
如若不能,请恕瑾瑜不能离开。毕竟,一个处处不如瑾瑜之人,让瑾瑜把家人让出去,只为了那点血脉着实可笑了些。”
“……什,什么,东辰书院?!”
族长眼珠子瞪得溜圆,呆呆的看着徐瑾瑜:
“你才十二岁,怎么,怎么可能?!”
“东辰书院的择录函还在我家老头子的牌位前供着,族长要不要看看?!”
徐老婆子冷笑这说着,族长张了张嘴,很想硬气的甩袖来句不看。
可,那可是东辰书院啊!
满京城上下,读书人削尖了脑袋都想要挤进去的!
就是村里的刘秀才那幼时是十里八乡的聪明,可也没有考进去!
“我,我先看看,先看看!”
族长回过神,呐呐的说着,只是语气已经不似方才那样强硬。
徐老婆子冷着脸没动,徐母本来也不想动,但是她更想看看这族长真真正正看到了她家大郎的本事,得是什么表情,这才冷哼一声:
“族长要看,就来看吧!”
徐母领着族长来到了徐志平的牌位前,一个木匣子正供奉在前,族长本想上柱香,却被徐母给拦了,但见徐母冷笑如噙冰霜:
“您还是别上香了,上了香要跟我爹说什么?说您今个要把我徐家最有出息的孩子撵走?也不怕我爹半夜来问候你两句?”
族长浑身一僵,身后传来几声憋笑,族长回身一看:
哼!又是那没眉毛的小子!
可是这会儿族长没有和赵庆阳计较的心,只巴巴看着那木匣子:
“我,我要不先净个手?”
“别了,您就这么看吧!”
还想亲手摸她家大郎的择录函?想得美!
族长看着木匣子里那洒满了银箔的择录函,精致的纹样,行云如水的笔法,让他不由呼吸一滞。
他虽然识字不多,可是那东辰书院四个字确实认的清清楚楚。
没想到,徐家里看着最软弱可欺,一家妇孺的徐志平家,真的飞了一只金凤凰!
“嘿!我就说瑜弟有办法吧?”
赵庆阳这会儿心里不是不惊讶的,那可是择录函!
但是,不妨碍他给族长添堵。
族长狠狠刮了赵庆阳一眼,这才将目光落在徐瑾瑜的身上,满面笑容,连褶子都挤成了菊花状:
“我素日好饮,多喝了两杯,竟是跑到志平家说起了醉话了,啊哈哈!大郎啊,你可别放在心上,你就是咱徐家,铁板钉钉的徐家儿郎!”
赵庆阳:“……”
“还真是拿得起放得下啊!”
赵庆阳嘀咕的几句,族长听到了也当没听到,等出了门儿又冲着徐老婆子说了好些软和话,见徐老婆子面色没有先头的僵硬,这才准备离开。
却不想,徐瑾瑜又唤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