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长宁郡主直接叫来了侍女:
“来人,为我梳妆,我要回侯府。”
徐瑾瑜还来不及再度攻克银红的心理防线,便匆匆走出屏风:
“阿姐,你要做什么?”
“我要回去,世子因为我试探伤心了,我要回去。”
“阿姐回去做什么?与那平阳侯世子圆房吗?”
魏思武听到这话,眼珠子差点儿没有瞪掉:
“长姐,你,你……”
“瑜娘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长宁郡主不由皱起眉,有些薄怒,但未迁怒徐瑾瑜,只好声好气道:
“世子是我夫君,我安抚他的情绪,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倘若这一切都是演出来的呢?阿姐可知,今日阿姐此去,便将有去无回!”
长宁郡主拿在手里的衣裳“簌”的一声落了下去,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徐瑾瑜:
“为,为何?世子他是真心待我的!”
“倘若平阳侯世子当真是真心对阿姐,那敢问阿姐,你被婆母刁难的时候,他可有作为?
他平阳侯世子见过不知多少漂亮女娘?这世道虽然对女子的约束不大,可寻常女娘岂是可以任由郎君见的?
且阿姐与平阳侯世子的婚约乃是由长公主亲自定下,平阳侯府怎敢轻易悔婚?这分明是平阳侯世子在故作深情罢了!
阿姐,你是郡主,是圣上嫡嫡亲的亲外甥女,你何至于此?”
让自己自轻自贱,被平阳侯世子三两句话便哄骗回平阳侯府?!
徐瑾瑜这一番话成功让长宁郡主停下收拾东西的动作,她扶着桌子坐下,喃喃道:
“我,我就是觉得对不住他……”
“哪里对不住?是他平阳侯世子表示不介意当初之事,阿姐才嫁于了他的。”
徐瑾瑜犀利且一针见血的话让长宁郡主不由神情恍惚:
“我……”
“阿姐,真心爱重你的人,不是只在嘴上说说的。要看一个人爱不爱你,不要看他说了什么,而要看他做了什么。”
徐瑾瑜说罢,弹了弹衣角,指了指屏风后的银红:
“今日是我交浅言深了,但还请阿姐慎思。还有,银红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吐口了,劳烦思武兄盯着了。”
徐瑾瑜随后不再多说,转身离去。
长宁郡主的事,他无法多言,方才已经是他冒犯了。
可他若不开口,一个刚刚心理状况好点儿的女娘就要才出虎口又入狼窝了。
他无法坐视,只是,他没有想到pua话术,原来这个时候就有了吗?
虽然那平阳侯世子的话并不高明,可还是让人厌恶。
徐瑾瑜一路疾行,面色紧绷,等到了自己的院子时,却发现师信和宋真正在门口等着。
“瑾瑜你可回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瑾瑜的面色那般难看?”
徐瑾瑜揉了揉脸,才长长吐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