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红斩钉截铁的说着,长宁郡主只觉得荒谬的厉害:
“你觉得你能如你所想嫁入侯府是因为什么?你又可曾想过,为何发生了那样的事儿,我却还能嫁入侯府?”
“四公八候,勋贵之身,堂堂世子,即便是妾室也会是小官家的嫡女,那杜氏许你什么你还真信了?”
若是杜氏真想嫁女入侯府,她怎么会让自己满身污名,她若不结,魏家的女儿自然同气连枝,不好婚嫁!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信!我不信!”
银红听后,直接疯了似的的大叫,长宁郡主却浑身疲惫的摆手让人把她带下去了。
“长姐,你还好吗?”
魏思武不由有些担忧,长宁郡主抿了抿唇,低声道:
“思武,我好累,你去请徐家婶子来陪陪我吧。再替我给瑜娘子说句对不住,终究是我愚钝,着了别人的道!”
“那平阳侯世子果真骗了长姐?!”
魏思武拍案而起,直接提着剑就要往出走,长宁郡主却沉声道:
“思武,这件事让长姐自己解决,好吗?”
五载光阴,所托非人,她魏玉舒也并非泥人!
如果说,以前是那对未来的希望激励着自己,那么,此刻就是那被人愚弄的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烧。
她怎能满腹委屈而死?
绝不可能!
魏思武回身看着眼中情绪激荡的长姐,终于轻轻的点了点头。
自正院离开后,魏思武便朝徐瑾瑜的小院而去,徐瑾瑜方才与师信,宋真越好明日去看榜的时间,这会儿正在院子里用一根木枝在地上写写画画。
‘银红’、‘动机’、‘条件’……
魏思武看的眼花缭乱,可却心间一暖:
“瑾瑜,不用忙了,方才银红已经招了!”
“招了?”
徐瑾瑜动作一顿,站起身来弹了弹衣摆上的泥土,自己去一旁的洗漱架洗了手。
方才送师信和宋真离开后,他一时情切,未曾铺纸研墨,倒是有些失仪。
“还请思武兄详细说说。”
徐瑾瑜一如既往的端了一壶樱桃酱茶与魏思武共饮,魏思武见徐瑾瑜没有半点气恼之色,但还是道:
“在说这些之前,长姐托我来给你说一声对不住,她只是一时没有想清,并不是不信你的意思。”
“所以,郡主已经想通了?”
徐瑾瑜心里也是替长宁郡主高兴,他就说,那平阳侯世子的手段并不高明,也就是长宁郡主身处低谷才会被其轻易骗了去!
魏思武见徐瑾瑜只有高兴,并无半点异样,一时心中大悦,语气轻松的将方才银红的那一番说辞一一道来。
“……难怪当初那事长乐伯不愿意详查,原来是涉及了他的宠妾!”
魏思武语气讥讽,而徐瑾瑜却在脑中将目前的信息点连接起来,突然他眸子圆睁:
“不对,若是如此,那平阳侯世子又在里面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思武兄,之前调查的那掌柜可有消息?”
平阳侯世子又为何要三番两次的pua长宁郡主呢?